“汉升重伤?!”
徐泽刚刚率羽林军抵达东门外,便听到探马传来这噩耗。
“速速派人将张医圣从洛阳请来河内!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保住汉升将军性命!”徐泽焦急道。
还好攻略河内之时,因担心大战之后会有大疫,直接将张仲景及其弟子六人一同带到了洛阳。洛阳与温县仅一河之隔,应当能来得及!
“主公,汉升将军之子黄将军求见!”
徐泽听闻黄叙求见,当即令亲卫放行。
黄叙带着黄忠的奇形长弓过来,向徐泽拜道:“拜见大王。”
“子安免礼,此弓不是孤赐予汉升将军之弓么,卿为何携此弓而来?”
“家父方才苏醒,命臣将此弓送来。家父自知伤重无法随大王出征,惟愿以此弓代家父伴君征战南阳。”
“汉升将军伤情如何?”徐泽接过长弓,不胜唏嘘。
“医师道家父无性命之忧,然失血过多,伤了元气,须静养数月。且吕布之枪伤了家父心脉,医师告诫家父三年内不得动武,否则将有性命之忧……”
“无事便好,汉升将军好生静养便是。待河内事了,孤便去探望汉升将军!洛阳已为汝父子留好宅邸,子安职务亦调整为司隶校尉,也好照顾汉升将军!”
“臣,拜谢大王!”黄叙哽咽,向徐泽拜道。
“孤已传张医圣前来,若有异常随时遣人来报!”
“诺!”
……
温县北城,临时搭建的营帐之中。
张仲景为将手指搭在黄忠的手腕上,仔细把脉,又查看了一番黄忠伤口的包扎情况,问了一番施救医师救治的情形。
“征北将军失血过多,伤了元气;虽伤口不深,却伤了脏腑,心脉也受损,虽无性命之虞,却须静养,方可痊愈。”张仲景诊断后得出的结论和施救医师相差无几。
“老夫何时才能再带兵上阵?”黄忠并不关心自己何时能康复,唯独关心何日才能再回沙场。
“将军年事已高,伤了元气,心脉又受损,要想完全康复少说也要三载……”
“老夫……咳咳……”黄忠激动之下,又牵扯到了伤口,咳出血来。
张仲景见状,当即为黄忠推拿后背,一边劝道:“汉升将军若是想早日康复,当戒骄戒躁!”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黄忠喘息道:“老夫省得,果然是年纪大了,不得不服老啊。”
……
司马懿走进温县东门外的梁军大营,向徐泽拜道:“司马懿拜见大王!”
“汝兄长司马伯达安在?”
司马懿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家兄被任命为朝歌县令,如今当还在朝歌。”
“既然如此,仲达便先代几日温县令,待国相任命好温县令,仲达再往长安郎署报到!”
“诺!”
果然是世家子弟,河内大局已定,便当机立断投诚,徐泽暗道。
司马懿乃是地头蛇,将温县事宜托付给这样的聪明人可以省许多事。
“如今温县已定,河内尚有东部数县仍在吕布旧部手中,仲达有何计策可速速收服?”
“臣可写一封家书送与朝歌,想来家兄定会献出朝歌城。其他诸县,大王可以吕布首级传首各县,想来除了张辽镇守的荡阴,其他诸县皆可传檄而定。”
“善,仲达速速安定温县,孤南征之日,还须仲达任参军之职!”
“臣定不负大王所托!”
司马懿离开营帐之后,徐泽又传召庞德、徐晃。
“末将拜见大王!!”徐晃、庞德向徐泽拜道。
“二位将军免礼。孟起伤势如何了?”徐泽向庞德问道,“温县一战,竟伤我两员大将,当真可恨!”
“孟起将军右臂中箭,所幸只是皮肉之伤,未伤及筋骨,修养月余便可痊愈。”庞德恭敬答道。
“孟起是如何受伤的?”徐泽只知道马超不敌吕布,被赶出了温县,却不知始末。
“当日,孟起将军与末将以冲车攻破城门。孟起与末将率骑兵入城后,与吕布并州突骑遭遇,并州突骑长于骑射,吕布更是长于射术,暗箭欲杀孟起。孟起警觉,及时避开要害,这才只是伤了臂膀。”
“如此,便令孟起留守温县,令明派兵锁住太行陉,莫要让并州兵马进入河内!事不宜迟,令明可即刻出兵!”
“末将领命!”庞德当即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