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些木屋,平整了一些场地。布置防守,安排岗哨。
安达人对于树木草藤的应用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平静又充实的过了几天。
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地盘,也布置了初步的防守,女人们亦不闲,在林中采摘。
安排岗哨将密林置于保护之下,又有队伍的保护,基本上也算是像模像样了。
大家的心气感觉都不一样了。不大的营地里,开始有了快乐的气氛。
不过人一旦生活的环境一旦安乐起来,安逸、贪图享乐的思想也就渐渐滋生了。
就连平常很勤快的察灯,在训练的时候也不积极了。
他们很就是聚在一起玩一个石头游戏,至于赌钱嘛,苏正倒不担心。
因为大家都没什么钱,不过赌不了钱,对于这些家伙来说,还可以赌其他东西,开始是赌谁跑一圈之类的,后来居然发展到赌晚饭什么的。
慢慢的,周围的情况也摸索得七七八八了,这是沙漠的边缘,沙漠的边缘是这边的主要聚集区了,往北稀稀落落散布着一些大小不等的村庄。
有意思的是,在沙漠的边缘,由于受地中海的影响,很多地方有很成规模的巨大森林。
有一些部落,直接就生活在森林里面。
不过据说最富裕的,还是处于森林边缘的那些村庄,也往往兵强马壮的。
很多村民都被武装起来,保卫自己的地盘不被人侵犯,然后有时候也做些侵扰吞并其他地盘的事情。
“当土匪,你甘心吗?”齐祥问过苏正这个问题。
那时候苏正将头枕在一块大石头上,夕阳如血。
从远处的地平线露出血红的一瞥。苏正盯着有点发楞,大地像是批上了一层血红的外衣。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行走在大地上的人看起来像电影里面的剪影。
苏正不禁想起了看过的西部电影里面的那些情节,哨声吹起,苍凉悲怆,有生命会诞生,有生命会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