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苏正正是要去见法鲁格,法鲁格见了苏正,焦急的汇报了在牛背山下观察到的情报。
“我本欲让人扮作泰洛西的人,赚开他的寨门,一举拿下牛背山,万万没想到,”法鲁格摇着须发皆白的头,“这库兹马反应如此之快。”
“有没有可能达乌德没和泰洛西合作呢?”齐祥问道。
“你是不知道库兹马的为人,如果那老牛达乌德拒绝,那达乌德今天已经死了。泰洛西的人已经占了牛背山。”
“何况,达乌德根本没有选择,他只有答应。”
“那现在怎么办?”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峻得多。”法鲁格沉吟道,“我倒还有一计。”
牛背山下,一大群衣衫褴褛的客商推着木轮车艰难前行,队伍不小,约莫有四五十人,风尘仆扑。
车轮上,坐了七八个女眷,以兜帽遮头,躲避直射阳光。
早有人报给老牛达乌德。
老牛起先还没甚兴趣,他现在做甚都有些无精打采。
很快,自己就不再是头领,要向另一个人俯首称臣,唉,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老大,”来报告的兄弟说,“这队伍里可有好些女人。”
“嗯?有女人?”达乌德眼神慢慢亮了起来,这山上两个女人被他抓上山来,都有五六年了,现在简直味同嚼蜡。
“牛头领,现在还是你当家,要再不干一票,过段日子,这里恐怕就不是你作主了。”军师玛西提醒道。
“嗯!?”他先一怒,随机一拍大腿,“军师说得对,真是深得我心。”
“走,兄弟们抄家伙,我们下山。”
早有小弟缀上了这帮客商,这些客商也正好在山脚下歇脚饮水。
车上女人们也下车饮水进食。
只听呼哨一声。
冲下好几十人马,达乌德亲率土匪将这帮客商团团围定。
“你们就走到这儿吧,就不用再走了。”达乌德哗啦一声拉开枪栓,大声喝道。
“你们要干什么?”领头的一个脸上带刀疤的汉子惊恐的问。
“嘿嘿,东西我们要了,女人们我也帮你们享用了。”
达乌德感觉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当土匪的神气又回来了。
“至于你们这些男的吗?嘿嘿,只能怪你们爹妈要把你们生成男人了。”
“兄弟们,送他们上西天吧。”
“且慢,这位头领,”那刀疤汉子乞求道。
“这位可是牛背山的达乌德大英雄?”
“嗯?你知道我的名?”达乌德瞪一瞪牛眼。
“我们行走江湖,哪有不知道达乌德英雄的。”
“小的专门准备了一样礼物送给达乌德首领的。”
“嗯,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啊?”被夸这几句的达乌德有些飘飘然。
凑近问道。
那刀疤汉子突然一把拉过达乌德,用手环住他脖子,从怀中掏出手枪抵在老牛达乌德太阳穴上。
众匪大惊,忙举枪对准刀疤汉子。
却听“哗哗”一片响声。那些客商竟然掀开长袍,拿出藏在下面的长枪,举枪和他们对峙。
众匪正待要开枪。
山路两旁又是哗啦一片响。
后方又冒出几十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
草从中钻出一个须发皆白老者哈哈大笑。“老牛啊老牛,今天我可算生擒了你了。”
这老者正是法鲁格,客商皆刀疤部下所扮。
苏正亦从草从中起身。
“诸位缴枪投降吧。启明军优待俘虏。”
当下收了众匪的枪,达乌德压在前面开路,一路收缴土匪,重新安置自己人布防。
畅通无阻来到山顶。
这达乌德还真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这么多年来,牛背山这么大的地方,他竟然经营得如此破烂。
基地就是山顶的几排窑洞。
山顶空无一物,山风强劲,他却非将基地建在这个地方。
可这家伙牛脾气倒上来了,虽然被俘了个正着,他却死活不肯称降,不愿意和苏正合作。
法鲁格怎么劝说也不愿意。
他的手下们倒比他开明,很快接受了苏正的热食饭菜。
老兵的邪主意上来女人们给跳了跳舞,吹吹笛子,把这帮随遇而安的家伙们乐开了怀。
感觉比跟着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