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萨帕里并不答话,只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
“库头领,你是这些兄弟的头领,要请你带个头,归顺于我。
这样也免得再有兄弟无谓的伤亡了。“苏正劝道。
“哼,库兹马才是头领,你此刻和我说话的时候,苏正,恐怕你的飞鸟山已经被库兹马拿下了。”
“你确定你不去看看么?”库萨帕里眼睛朝天一望。
“哈哈,”察灯在旁忍不住笑道。
“你的库兹马头领已被苏正击溃,攻飞鸟山的六百土匪已全军覆灭。”
库萨帕里脸色一变。
“你想用这些小儿科来骗我?”他厉声道。
“我早已打探过飞鸟山,守飞鸟山的只有一百人。”
我们六百精锐在那,何况有火炮有机枪,你就再添几百人,也无法让他们全军覆灭。“
“既然你打探过飞鸟山,应该知道我就是守飞鸟山。如果你围飞鸟山的人还在,我如何能在这里。”察灯耸耸肩。
库萨帕里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瞪着在场各位。
老牛达乌德趴在苏正耳边悄声说道。
“库兹马在山下来了,单枪匹马,恐怕还以为这里是他的囊中之物。”
苏正微笑,烦你亲去迎他上来。
库兹马平常白衣胜雪。
此刻白衣已污迹斑斑,衣领袖口处皆都还有血迹。
下摆处还缺了好大一块。
牵一匹矮棕马,马上有什么东西蠕动,用黑布盖了。
他脸色苍白,眼神却带着一股恨意。
当他看到端坐在山顶,笑意盈盈的苏正时。
其时玛西正在给苏正奉茶,这个头领爱喝茶,几乎启明军中人所周知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露出一个凄绝的微笑。
“苏正,”他声音黯哑,和平时全然不同。
“你真的在这里,我的预感没错。”
他环顾四周,“我的四百兄弟也都被你拿下咯?”
苏正站起身来,“他们都安然无恙。”
“呵!”他冷笑一声,却不防咳出一口血来。
他用袖背擦去血迹。
“苏正,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输了?”
他带着恨意道。
苏正放下茶杯,“何必去计较输赢,你的四百弟兄都还好好的在这儿。”
“你何不让我找人为你医治,响震西沙的库兹马还是那个库兹马。”
“兄弟们都恨我!”他撕哑着喉咙吼道,“我杀伐果断。”
“被我亲手处死的兄弟都有几十。”他吼道。
众人都略带惊讶的看着他。
看来苏正占了牛背山彻底击垮了他。
“不过我没有输。我库兹马没那么容易输。”
他一把扯下马上黑布。
阿桃和阿花被绑成了棕子,在马上挣扎。
看到苏正,两人被绑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苏正色变。
库兹马从腰间拔出手枪。
众人也待要拔枪,被苏正伸手制止。
“如果这两个小姑娘没说错的话。她们都是你苏头领的女人?”他用枪口在两女身上来回比划。
苏正转身回椅上坐下。
端起茶杯轻轻啜吸一口。
“库兹马,你大可不必如此。你可听听我给你开的条件。”
“只为你一人而开。”苏正沉静的说。
库兹马脸色苍白的摇摇头,“我付出这么多,才坐上泰洛西这个位置。”
“我不能失败,我不允许自己失败。”
“你完全……”
“你,苏正,你听听我的条件。”
他朝地上啐一口血。
晨风凄冷。
众人无言。
“你说。”
“把我的四百弟兄还给我,我把阿桃和阿花还给你。”
“你别不知好歹。”察灯斥道。
苏正沉思一下。“你带着兄弟干什么?”他问道,“烧杀劫掠?”
“何不这样,我把你的兄弟还给你,你归顺于我,我们一同做这锄强扶弱,匡扶正义的大业。”
他认真的说道。
“库兹马绝不受制于人。”他厉声说道。
他扳起保险。
“现在你决定,要你的阿桃阿花,还是要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