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不过也是乱找了几个人出气而已。
至于那个害自己腰骨骨折的家伙,硬是没有找到,他躺在病床上,把前来汇报的将军骂了个狗血喷头。
眼看着那将军在自己眼前脸青一阵,白一阵,一会儿又红一阵。
他胸中之气却丝毫不减,挥挥手让那个满头银发的将军立刻消失。
他忘不了那天碰到的那个人,亚洲的面孔,细长的眼睛,暗暗中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那真是个讨厌鬼,他暗暗想到,早该修理他。
他懊悔自己没早点发现这个人,而错误的把去针对那个黄头发的小家伙。
“少主,有人给您送来了一箱珠宝,你要不要过目?”他最信任的管家德切,是个唯唯喏喏的中年人。
“谁送来的?”他将脚抬高,缓解仰躺过久带来的麻木。
“是穆罕默德,就是老穆罕默德的儿子。”
“哦,是他?”他略有些惊异,这家伙又想拉什么生意,他暗忖道。
“送进来我看看吧。”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德切把箱子捧进来,在他面前打开。
他的眼睛一下亮了。
“哈,”他忍不住笑道,“这下我有理由去跟摩国公主说话了。”
德切在旁边一阵偷笑。
这小子虽然身份尊贵,在上流社会上的地位却很差,人也怂得不行。
他在一次宴会上,对摩国公主一见倾心,惊为天人,却连话也不敢上前去说一句,事后说起,还说找不到话题。
很好,他躺在床上,有些费力的抬起下巴。
肋骨仍隐隐作痛他随时有股无名火起。
“什么人送过来的?”他声音有点含混。
德切还是清楚了,他是在王子从小就跟在身边服伺的,从呀呀学语,到眼看他变成一个飞扬跋扈的王子。
他是一点一点看着他变化。
他是下人,没有评判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