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她发现他也是这样,很喜欢看自己的眼睛。
她拿来镜子,扭亮了灯,在镜中细细的端详自己。
镜子里的脸依然漂亮,却不可避免的多了一分憔悴,仔细看看,眼角竟然有若隐若现的鱼尾纹。
这几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呀,她问镜中的自己,镜中人的嘴唇缺乏血色,淡淡白白的,却也在问她。
这才几年,咋就这样了,想一想这两年的遭遇,不免生出身似轻鸿,无可奈何的感叹。
这样想一想,心也就有些懒洋洋的,觉得做什么都没有意义。懒洋洋的关灯在房间睡下。
她因为生病,又是女人,所以自己单独有一个房间。
和在基地不同,在这里,都是暗哨,站岗的都在暗处,苏正走了过去,就听到一声低低的喝问。
苏正也轻喝一声,对方听出了苏正的声音,却依然躲在暗处。
苏正朝黑暗中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做得很好。
清辉遍地,这院子的主人种了满园的桂花树,现在虽然已经过了桂花飘香的季节。
但桂花树却隐隐现出一种别国的风味。
苏正不得心里承认,如果心境平和,这是一个绝佳的休养所在。
可是现在心境极糟,而且人都还在危险之中。
穆扎哈他们在正门的溃败,实在是大出苏正的意料。
本以为他们应该万事周全,谁想到竟然全军覆灭。
他明白,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哈拉王子的头敌人。
所以他格外精谨慎,除开暗哨外,在临晨的一点,三点,五点这几个人最有倦意的时间点。
又专门安排了人进行巡逻,以防有哨兵睡着给了别人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