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自己也还是勉强可以,但王淑秋是一介女流,却一口饮干,面不改色,气不喘。
须知白干酒醇厚,有劲头,一般人这么一口气喝完一大碗白干,非醉不可,而王淑秋却若无其事喝完没有一点醉意。
王淑秋笑道:“这酒味正余长,入口极佳,乃上好的大曲。是你们酿的么?”
崔武源道:“真看不出王姑娘俏丽清秀外还懂得品酒,真令人刮目相看。还能喝么?”
王淑秋道:“行!”
崔武源道:“爽快!”
项顶荆道:“你俩对饮吧!我可没这能耐,只好小酒怡情啰!”
杨泪用胳膊轻轻碰了王淑秋一下,道:“行么?别醉了!我可没力气背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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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淑秋笑道:“这点酒还醉不了我。”
崔武源道:“来!干!”
又是一碗酒下肚。
王淑秋非但没一点醉意,还更有精神。
崔武源道:“有点意思!我听人说过,如果女人端酒杯那一定是能人,起初我还不信,今日却见识了。”
王淑秋道:“你还没回答我这酒是不是自家酿的。”
崔武源道:“我哪有功夫去酿酒,是邻村董老酿的,我向他买的。你放心,酒足够咱俩醉倒,可以放肆大饮。”
王淑秋道:“干!”
两人又一口饮干。
他俩在豪饮,把另外两个看得目瞪口呆。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觉两人把一大坛酒喝完。
崔武源本要开另一大坛,杨泪与项顶荆硬是把两位劝住。
崔武源一拍桌子,道:“王姑娘,下次再欢饮,就咱俩,免得别人碍手碍脚。”
王淑秋也一拍桌子,道:“一定奉陪到底。”
两人相视大笑。
项顶荆道:“我看他俩就算没喝醉,也有七八分醉意。你快扶王姑娘回家。”
杨泪连忙扶着王淑秋出门。
王淑秋道:“我没醉!”说是没醉,但白干酒后劲足,她一出门,被秋风一吹就有些摇晃。
杨泪忙又扶着她,道:“还说没醉!”
王淑秋大声道:“杨姐姐,你知道么?今日一醉解千愁,什么烦恼全都置之不顾,快快乐乐活下去。”
杨泪摇头道:“看看你,还说没醉,也好!只要你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醉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王淑秋一进屋就睡着了。
杨泪少不得替她宽衣解带。
杨银凤也进了屋,一见杨泪,道:“泪儿,野猪肉好吃么?”
杨泪道:“当然好吃!娘,您去哪儿了?为何不一块来吃?”
杨银凤迟疑道:“有点事,没事了,你也睡去吧!”
王淑秋痛痛快快饮一场酒,也痛痛快快睡一个好觉。
她醒来,睡在一旁的杨泪早已起床。
王淑秋下床走到厅堂,只见杨泪坐在小板凳上扎着篾条。
王淑秋走过来,道:“你在扎什么?”
杨泪道:“我在扎小花篮,馒头在厨房里,你去吃吧!”
王淑秋摸摸肚子,笑道:“我不饿。你扎小花篮干什么?”
杨泪道:“拿到县城里卖掉,赚点胭脂钱。”
王淑秋蹲下身子,拿起一个扎好的小花篮,道:“好精致呀!”
杨泪道:“你:()一缕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