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见他闷哼了一声,显然受了伤。
那人喊道:“马大哥,受伤了么?”言语关切至极。
那姓马的忙道:“没事!”很快又闷哼了一声,看来又多了一处伤口。
捕头众多,堵在门口,屋子里到处是,眼见已无法杀出重围。
那人狂吼道:“左右是死,杀了那小贱人再说!”
他一直以为是王淑秋等人引他俩进入埋伏圈,故对之恨之极矣。
提着大刀飞步向王淑秋杀来。
只见他双眼圆睁,张大嘴巴,浓髯满腮,恶狠狠,凶煞煞,宛如钟馗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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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武源慌忙拔剑去挡那人的刀,哪知那人虚晃一下,一拳击在崔武源的肩头,使他连退十数步。
那人左手一把抓住王淑秋的秀发,飞起一脚把紫珠踢个筋斗。
他右手挥刀道:“杀了你这勾结狗官的婊子。世上就少了一个贱货。”
王淑秋被他揪住头发,毫无反抗之力,不由万念俱灰,难道就这样死去。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他举刀砍下时,眼看王淑秋马上要身首异处,只觉一股阴森之风扑向那人。使其气为之一闭,手中的大刀忽地脱手,左手不由一松,身子向后退了数步。
只见沈希洛已渊停岳峙站立当中。
那人惊恐万分,沈希洛人未到,单凭深厚的内力就使自己大刀脱手,还不由自主后退数步,这可从来未有之事。
惊怒之中,那人挥拳朝沈希洛面门打去。
沈希洛冷笑连连,尖声道:“敢对我主子无礼,杀!”一掌轻柔柔的过来。
那人拳还没到,沈希洛掌已印到那人胸前。只一掌,打得他鲜血狂奔,沈希洛一不做二不休,又一掌打来。
眼看那人定会被沈希洛毙死,王淑秋喊道:“希洛,别打死他。”
沈希洛微微一怔,改掌为指,在那人肩上轻轻一戳,他立刻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王淑秋道:“你······你没打死他吧!”
沈希洛道:“奴才只是点中他的穴道。”
王淑秋道:“这就好!”
她又见那姓马的左支右绌,眼见会丧身在众捕快的刀下,又忙道:“希洛,将他也点了穴。”
沈希洛飘然而至,一指过来。
那姓马的惊慌失措,哪挡得住沈希洛这一指,登时委顿在地。
众捕快连忙五花大绑。
捕头走来,道:“多谢相助!”
沈希洛道:“抓了人快些走!”神情极是倨傲。
捕头心中有气,不是忌惮他武功了得,早已按捺不住。
此人一来就捉住这两个反贼,而他们伤了几条人命,也还捉不住,想起来觉得够窝囊。
两个反贼已被捕快押走,状元楼已是一片狼藉。
掌柜看着却是欲哭无泪。
王淑秋道:“希洛,赔点银子给老板。毕竟是咱们惹出的事。”
沈希洛道:“谁是掌柜的?”
那掌柜战战兢兢的过来,道:“小的是。”
沈希洛道:“我家主子说了,这儿所有被打破的全由我们赔,你算清后来银凤楼。”
那掌柜起初以为又有什么噩运降临,听得有赔,不觉喜出望外,连忙躬身道谢。
沈希洛一指王淑秋,道:“谢我干什么,要谢去谢咱主子。”
那掌柜走到王淑秋跟前,跪下磕头道谢。
王淑秋道:“老板快起来。是我们的错,应当赔。”
那边紫珠“啊哟哟!”的从地上爬起来,把踢她那人骂个千万遍。
王淑秋道:“紫珠,没伤着么?”
紫珠道:“还好!”
王淑秋道:“走得么?”
紫珠道:“还行。”
另两个锦衣卫哼哼唧唧站了起来,也是直骂。
沈希洛道:“大家没事就回去吧!”走到门外,天空已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冷风一吹,更觉寒冷。
崔武源道:“我去叫轿子过来!”说着飞步而去,消失在雨幕中。
不久,崔武源手拿油伞领着一顶轿子过来。
王淑秋坐进轿子,又探头道:“紫珠,你受了伤,一起坐!”
紫珠摇手道:“主子,奴婢没事,还走得!”
王淑秋皱眉道:“这怎么行,你受了伤呀!快来!”
崔武源道:“两人坐一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