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联姻,且刘备夫人为阴氏女,如今襄阳北面怕是人心浮动了。」
头戴梁冠的刘表忧虑说道。
他虽年过五旬,却仍看出年轻时姿貌甚伟,有儒雅之风。
不知道冀州与公孙瓒还在激战中的袁本初,收到刘备的两则消息会有什麽反应,但他刘景升却感到如芒在背。
「景升公切勿忧虑,此刻只需要派一员心腹持重大将坐镇南阳即可。」前良抚胡须说道。
不仅荆州牧刘表被陶谦举州相投惊到,他们荆州士族也被震惊了。
这可是同为州牧之间的争锋,怎麽能打都没打就投了。
遥想袁绍得冀州也没这般轻松,听传闻还是陶谦主动凑上去表刘备兼领徐州牧。
怎麽他们就不想遇到这般好事?
前良叹息想着。
「子柔,快为我道明缘故。」刘表轻笑问道。
他主荆州已有数年,但对各地许多事情,还需依靠前氏和蔡氏。
「景升公,南阳人心浮动不假,但刘玄德治所远在青州又路途遥远,他们不会此刻叛离荆州去依附。」
「河北未平,袁本初实力犹存,徐州新附还不曾整合州郡,又有袁术和曹操虎视耽耽,对徐州垂涎已久。」
「待刘玄德扫平这些人少说也要四五年呢。」
良笑着抚须,宽慰刘表道。
不料想,景升公冷不丁来了一句:「那四五年后呢?」
「这————此非愚所能预料了。」」
前良掐着胡子僵住少刻,很快转话笑打趣道,
心却暗答道:「若群雄皆灭,我会劝景升公你效陶恭祖举州请降,方为良策。」
至于抵抗到底,如不站错队把人得罪死,在明眼大势碾压下,士族绝不会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