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黄巾贼
沛国郸县郊外的田野,几家农夫与农妇忙碌春耕,不远处树株发新芽生长。
凡是青草没锄尽的地方,都是一片翠绿盎然,
近来春雨扬扬,今年或许将有好的收成,百姓难得脸有笑意。
「得得———」
急促的马蹄声骤然响起,十数人裹着黄币驾马冲到村外,对着农夫就是引弓搭箭。
「嗖!嗖!」
箭矢破空而至,猝不及防的农夫连中数矢倒地,农妇直接被吓得呆滞当场。
黄巾斥候纵马拦住她们的去路,村里这时鸣起尖锐的响声,有数十民夫手持锄头和木棍冲出村外救援。
身着扎甲的黄巾骑兵不惊反喜,先拉开距离搭弓放箭射杀了十数人,见对方士气崩溃转身逃回,立即策马拔刀冲杀。
「噗嘴!」一道鲜血冲天而起,头颅已经飞落不知去了何处。
为首的斥候长追杀的最畅快,手起刀落如同砍瓜切菜般轻松。
太蠢了,就这麽把后背露出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币黄斥候长挥刀时,心里轻蔑不已。
两次冲杀就把对面杀的七零八落,让他们没有一丝成就感。
「带人进村看看里面还有多少人?」
斥候长吩咐说道。
他隐约听见这群人把孩童与妇人往后边山林转移走,可惜就算让他们早走一两个时辰,斥候也能沿踪迹骑马追上去。
要是连这工夫都没有,早就不做斥候了。
转身朝其馀数人道:「把这些青壮的头砍下来,待会儿带去吓嘘郸县的守卒,说他们的援军已被击溃。」
「是!」
没多久,村里也响起厮杀声,很快就停息了,进村的黄巾快步出来,甲片与刀刃血迹斑驳,刀上多了几个缺口。
「有几人躲在里面想偷袭,被我们顺手宰了,没有看见妇人和孩童,应该是刚才交战时趁机跑了。」
斥候长望了眼仅被捉住的几个瑟瑟发抖的农妇,随手点两人去追击逃走的妇人孩童。
然后自己走向那些农妇,见她们身材骨瘦如柴,长相极其平凡,甚至有些面貌不佳,也不惊讶。
这些农妇天天风吹日晒,肤色变得黑泛黄,这些年又常有饥荒,能活下来已经不错,怎麽可能会养得起一副好相貌。
也只有豪族士族的权贵之家的女子肉食吃得好,又无需劳作,才能有姣白的身材和容貌和整洁的白牙。
尤其是歌舞出身受宠的婢女,皮肤更是皙白润滑。
斥候长想起他在颖川曾经抢过的美婢,身材的确是一绝,可惜不堪玩弄没几个月就死了。
到后边就再也没遇见这麽好肤色的女子了,不禁引以为憾。
黄巾斥候长边在回想脱去甲胄,其馀兵卒早跑去按着几个农妇扒光衣袍,任由她们惨叫也无用。
来的路上暗中查看了周围,知道现在最为安全,不需要有人再警惕。
跟着渠师出征沛国在刀头血,当然要适当的松爽,这群妇人虽灰容土貌也将就着弄吧。
斥候长直径走到别人为他留下那个长相最好的面前,将刀插在地上,抱起腿弄了起来。
黄币军到现在基本成了流寇,走到哪就掠夺杀戮到哪,抢钱财,抢妇人,到处发泄自己的私欲,用黄币贼称呼正好符合。
半个时辰后,十馀人骑马怪叫而去,继续去追剩馀的妇人和孩童希望能多抢些钱财,留下狼藉满地的无头尸身和一缕不挂下体残破不堪的女尸。
还有未耕完的麦田。
两百二十里外的谯县黄币军营,虽然士卒正在攻城,军营主帐内的渠帅却没有停止享乐,抱着掳掠来的婢女,帐中架着一个大铁釜煮的沸沸腾腾,釜内烹煮着宰杀的牛肉。
这是从攻破的豪族庄园抢来的牛,可惜在路上遭受惊吓,只能把它杀了当作肉食。
何仪与何曼相互举起酒樽敬酒,嗅着肉香与酒香,何曼笑说道:「还是沛地好啊,不愧是当年刘邦兴起之地,无论是美人美酒,还是美食皆让人余香满口,
久久不忘。」
说罢,拥着怀里的美婢吸唇舌,手也没有停歇,不停的在其身上游走。
主座上的何仪却置若罔闻,也搂了楼美姬,笑道:「多亏了我向袁公请命才能和孙策小儿共取沛地,袁公承诺所供所取皆为我等所有,无需送往寿春,可谓是厚恩啊。」
「是啊,袁公待我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