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房间里一票垂头丧气的死忠贵族,弗朗西斯此刻的表情也并没好到多少。
尽管今天早上他父亲的讲话里尽管只字未提现在他头上的王冠该花落谁家,但当他把位置让给菲娜且一次未提二王子的那一刻,许多东西也都已经不言而喻了。
“各位请不要气馁!现在的局势还没有坏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弗朗西斯背后的一名消瘦中年贵族大声说道:“尽管陛下现在倾向于传位于那位大王女,但是我们仍有扭转局势的办法。”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他们的视线投向了他们的第二位老大,缪斯公爵的身上。
缪斯公爵清了清嗓,继续说到:“想必最近各位已经知道了,那位大王女的背后存在着西大陆的力量!她是我们祖国里不折不扣的叛徒!败类!若不是不去依靠外人,她根本不是我们弗朗西斯殿下的对手!”
“叛徒,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不只是那位私通外国的大王女,还是我们的内部”缪斯侧了下眼睛,他身后得令的两位侍卫赶紧退了下去。
不出片刻,一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贵族便被那两位侍卫架了上来。
“这位,不,这头吃里扒外的败类,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缪斯抽出了他随身佩戴的镶银长剑,轻蔑的用剑尖挑起了那位贵族的下巴。
“各位啊,好好看看他,这位几个月前得到了殿下的赏识,还曾经宣誓要为我们殿下鞍前马后的那位小伯爵,当时可是相当风光啊,不是么?”
“但是,为了能够继续风光下去,他决定去背叛他的主子与恩人去决定投靠最不该投靠的对象”
那位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贵族看起来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我对,我对弗朗西斯殿下一心一意,这里面肯,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亲爱的叛徒,这里面可没有什么误会。”缪斯残忍的笑了笑:“你所说的忠诚,就是指一周前的深夜跑到那位婊子面前表忠心么?那还真是忠忠又诚诚啊”
“不!不可能!我,我特意”那位濒死的贵族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对对!那种诡异的法术!那个咕呃噶"
缪斯并没有那位小伯爵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长剑锋利的剑尖轻松的顺着他的甲状软骨上缘(换个大伙能听懂的:喉结)刺入了甲状舌骨膜,向下一绞,便轻松的将他的声带撕了个稀碎。
并且很显然,缪斯大概是不会做到这里便罢手的。轻轻一挥,紧靠在喉咽部的颈总动静脉也逃不掉受损的命运。
但问题是这两个东西受损了的后果可不是以后没法就说话那么轻松。一名普通成年男子的主动脉瓣到声带的距离也就30左右,从此处喷溅出来的血液基本上保留了心脏所赋予它们的澎湃动能。
等到这位贵族抽搐着彻底倒下后,缪斯又走上去比划了一下,顺着3-4颈椎间隙(从解剖学来看,从这里进刀是真的不会遇到什么骨头阻碍)斩下了那位可怜人的首级。
缪斯公爵并没有擦掉他脸上的血迹。他举起了那个仍在滴血的头颅,站在一脸阴沉的弗朗西斯身边,向着底下的一票贵族高声喊道:
“现在荷鲁斯已经被新归顺于我们的前牧师勇者牵制住了!那头婊子,叛徒的身边防御空虚,做好准备,这正是我们天诛国贼的机会!”
“现在莫托斯陛下已经被那个婊子蒙蔽了!那个叛徒现在正在肆意玩弄我们的祖国与人民!祸害我们的祖先与美德!你们难道忍心看着我们引以自豪的祖国最后变成那个西大陆帝国的傀儡么?”
“现在留给我们拯救我们祖国的方法只有一条了!那就是奉女神之命,讨伐国贼!”
“已经不能犹豫了,一定要出重拳!五天后的狩猎宴上行动!行动口号:尊王!讨贼!”
“届时我们将一起消灭大王女本人与她的所有走狗,然后拥立我们的殿下登基!挫败西大陆人的阴谋!这期间敢走露任何消息者,下场同此人一样!”
“拔出你们的武器!荣耀属于弗朗西斯!”
底下的所有贵族们也都狂热的举起了他们的刀剑法杖:“荣耀属于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还是保持着一脸阴沉的表情,从来没有动过。
“荣耀哎,荷鲁斯啊,你说这补上最后一刀的荣耀,真的就那么好么?”
巴里尽管猜到了昨晚还只是嘟囔着“你不仁我不义”的弗朗西斯估计要搞西比西比库跌塔,但他没想到他们的速度已经快到现在就已经把方案定下来了。现在他只是和他的小队成员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