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当她懒洋洋的窝在床上看话本时,却蓦地被突然出现的他抱在怀里。正欲挣扎的蒋莘莘闻到那股熟悉的气味以后,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靠着,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书。
“多日不见,阿莘可有想我?”他深深的嗅了一口蒋莘莘身上令他着迷的味道。
“自是想的。”她边看书边答道。
“我不信,阿莘都不回头看看我。”他轻咬了口蒋莘莘白嫩的耳垂。
“别,痒……”她缩了缩脑袋,耳朵像被蚂蚁咬了一样的酥麻,“错了错了,我看你还不成嘛!”她无奈的转过身,对上了他那一双血红的双眸。
眼眸蓦地睁大,大佬,你现在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啊。她心里暗暗说道。
左泷一袭墨色衣锦,满头黑发被简单的绑束起来,额边露着一两缕细发,红色的双眸专注的看着她,整个人放肆而不羁,眼角的泪痣更为他添了一抹邪魅。
“怎么,被吓到了。”也难怪,毕竟他从来都是风度翩翩,白衣胜雪的模样,不过想到怀里的人儿会害怕这样的自己,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废话,她翻了个白眼,“多看看就适应了。”她放下手中的书,跪坐在他面前,有些心疼的说道:“你去哪了,怎么看起来这么风尘仆仆的?”左泷红色的眼中透露着些许疲惫。
“没事。”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只是收拾了几个该死的家伙罢了。但这等事情他不愿告诉她。虽然让那个人跑了,但至少不会来妨碍他了。左泷暗暗想到。
“不愿意告诉我?”她有些伤心,落寞的低下了头。她没有看月像石,就是等着左泷回来亲自告诉她。
左泷听出了她的语气中的难过,心里顿时熨贴起来,他的阿莘怎么可以这么让他感到心动。但现在他的任务是要哄好怀里的人。
他的手握住蒋莘莘的,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她看到手上的那道被幽魂石所伤的疤痕。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握住他的左手,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是却丝毫没有愈合的痕迹,一如被划伤的一样。“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把手上的伤治好?”
左泷反手握住蒋莘莘的手,“这伤是被幽魂石所划到的,它是克制我的器物。”他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低声道:“所以,好不了了。”
听到他说“好不了了”的时候,蒋莘莘越发难过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伤口,里面皮开肉绽,如果再深一点甚至能看到白骨,“痛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早就不痛了,这点伤不算什么的。”他用右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宽慰道,“莫要伤心了,只是小伤,虽然愈合不了但是也不会流血致死不是?”
“你不要总是这样好不好!”蒋莘莘闭上眼睛道,“你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可你什么事情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把妻子定义成什么?又把我当作什么啊?如果只是一个听话的玩物……”她睁开眼望向他,抽回了他握在手心里的手,“那又何必非要成亲呢?”
眼眶再也蓄不住她的眼泪,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划过脸颊,滴在了他的手心,静谧的房间只听到她低声地抽泣,以及那“滴答滴答”的眼泪滴落声音。
如左泷所料一般,蒋莘莘的眼泪滴在他的伤口后,他的伤口奇迹般的结了痂,又慢慢地愈合,转瞬间,那道狰狞地伤口便消失不见。但蒋莘莘沉浸在难过当中,却并没有发现伤口的异常。
那眼泪是至情至爱的眼泪,他终于能够完完全全地相信她了。
左泷本就是试探蒋莘莘的心意,可当他真的看到蒋莘莘在他面前落泪的时候,心却有些抽痛,他只得边擦去她面上的泪珠,边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这些琐事让你担忧而已,你怎么会是玩物呢?我可以有很多很多玩物,但是妻子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你啊。”
“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是,我知道我很没用,什么也帮不了你……”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
左泷轻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红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柔情,“谁说你没用,你看,我手上的伤已经好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蒋莘莘忙用手擦赶紧自己的眼泪,抓起他的左手,发现的确如他所说,上面的伤痕完全消失,如玉的手上毫无瑕疵。
“怎么会这样?”她震惊的看向左泷,“你不会用什么障眼法来骗我的吧?”
“阿莘,这伤痕只有至纯之人的眼泪才能治愈,真好,我的阿莘就是那个纯洁无暇的人。”他将她拥入怀抱,下颚磨了磨她的额头,“我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