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韩越站起身,手中的东西被众人看到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他将手中的娃娃举到映茹面前,怒喝道:“竟敢在宫中对太后娘娘施行巫蛊之术!来人!抓住她,听候陛下发落!”
“是!”门外立刻涌进两名侍卫,一左一右钳制住了映茹的左右手。
映茹也是一脸震惊,她匆忙道:“韩侍卫明察,这不是奴婢做的啊!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东西来害太后娘娘啊!”
“这东西是从你房间里搜出,如果不是你的,那还能是谁的?”韩侍卫冷声问到。
“奴婢真的不知道是谁要陷害奴婢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她哭的梨花带雨,令人垂怜。
“哼!这话留着对皇上太后说吧!”他不予多说,直接对着侍卫吩咐,“将她押到皇上面前。”
“是!”侍卫抓着她走出了房间。
御书房内,连靳正复习着蒋莘莘今日教授的内容,小福子突然进来跪在他的面前,“启奏陛下,韩侍卫有要事觐见。”
连靳身着墨色刻丝祥云纹的丝锦,听到小福子的进言,他皱了皱眉,道:“宣。”
韩越将手中的剑交给小福子,走了进去,对着书案前的皇帝跪拜到:“臣,韩越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连靳用笔蘸了蘸墨,“韩侍卫有何要事?”
“是。”韩越站起身,弯着腰将手里的东西呈到连靳面前,“这是臣今日在一宫女的房内找到的。请陛下评断!”
连靳抬了抬眼,顿时眉间紧蹙。
他拿过娃娃,仔细端详了起来。那是一个裹着明黄色布料的娃娃,长发及腰,彰示着性别。身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太后娘娘,娃娃的身体上,在上中下的位置各刺入了一根银针。
“何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宫中使巫蛊之术?”他淡问。
“臣已捉住此人,皇上是否要见?”
“带上来吧。”连靳朝他挥了挥手。
“是。”韩越拱手,然后站起身走到门口,“将她带进来。”
门口等候的两名侍卫便压着泪流不止的映茹走进了御书房,强制她跪在皇帝的面前。
连靳看了眼来人,挥了挥手中的娃娃,“就是你对太后怀恨在心,做了这个玩意儿?”
“皇上!皇上明察啊!”映茹跪着朝前行了几步,哭到:“奴婢不敢的,奴婢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伤害太后娘娘呢?若不是娘娘大恩,奴婢现在都只怕在御膳房做着杂事,哪会有机会在皇上跟前侍候呢。奴婢感恩太后娘娘还来不及,又怎会害她呢!请皇上看在奴婢也曾接济过陛下……”
“住嘴!”他凝眉打断,“朕从未受过你任何的接济!”他又没吃,算什么接济。
“是……是奴婢胡言乱语……还请……请皇上看在奴婢是太后娘娘赏赐给陛下的面子上,审查此事,还奴婢一个清白啊!”她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额头间立刻出现了红色的印子,“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啊!”
“韩越,带着她,与朕到慈宁宫去。既然事关太后,还是去跟她商量下为好。”他唇角微勾,真好,有借口去见她了。
未时三刻,蒋莘莘还在睡着自己的午觉,就被清荷叫起来了。
“太后娘娘,快些起吧。”清荷轻轻推了下蒋莘莘,“发生大事了。”
蒋莘莘皱了皱眉,艰难的睁开双眼,“不是说出什么大事儿都不要吵醒我吗?”她才睡着没多久呢。
“是陛下来了,宫里有人对娘娘施展巫蛊之术,陛下是将人带给请太后治罪的。”清荷扶起蒋莘莘,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衣服。一件藕色凤纹浣花锦,配上一条莹白百褶裙,整个人显得矜贵又朝气。
清菊替她画了妆容,便搀扶着她走向慈宁宫正殿。
她走进宫殿门口,连靳正在喝茶,见蒋莘莘来了,便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对她行礼道:“儿臣见过母后。叨扰母后午憩,儿臣在这儿给母后赔个不是了。”
蒋莘莘虚扶起他,“不知陛下有何要事非要此时禀告哀家呢?”她边说边走向上座。
连靳从袖口拿出那个娃娃,走到蒋莘莘面前,将娃娃递给她,“宫中有人对母后行巫蛊之术,事关母后,请母后定夺。”
蒋莘莘接过布偶娃娃。她首先注意的是绣工,毕竟她自己的绣工很差。
“这人的绣工有待提高啊。”她叹了一句,她这个世界可是个大美人儿啊,怎么绣成这个样子。
“母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