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葫芦,这让杨氏更来气了:“老二要拉扯老三一把,你不去说说?”
难道就剩他一个人窝在家里种田吗。
沈文:“我没那本事。”沈煌风里来雨里去的那份苦他都吃不了,比种庄稼还累人。
他还是老老实实种地吧。
……
家中磕磕绊绊大半年,青瓦书院中忙忙碌碌日复一日,次年的府试临近了。
说实话,这次府试他的压力很大。经历了县试甲榜之后,神童的光环给到他头上,在禄县,走到哪儿都有人或是羡慕地打量他,或是说一些“早慧必伤”“小时了了”的话对他指指点点,难免影响他的心情。
好在他平日里住书院,不怎么露面,放假时又回到没玉村,这些流言也没有让他内耗半分。
但是府试之前,县中押注的那波人要薅他的羊毛,押他能不能考中府试的甲榜。
“前头次说不定都是好运气,”有人说道:“像赵秀才那样,考了多少年都没中举人啦。”
但凡这时候,赵秀才一定会被人拿出来说笑的。
沈持听说此事,一开始没当回事。
但是后来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听说已经要花80文押一次了。10文都不够他们玩的了。
押他能考中甲榜和考不中甲榜的人数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