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集团的客户名单，确实是高度机密的。
事实上，不仅仅是客户名单，整个风雷集团都是高度机密的。
唐海元之所以在苏雅面前夸下海口，声称能够查到相关信息，无非是想在她面前炫耀一番。
当然，以他的权限，要查一些表面上的信息，也并不是难事。
在他看来，调查一个所谓的假货，并不涉及到核心机密的泄露。
然而，此刻林川的神态，却让唐海元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对我们集团的保密规定如此了解？”
唐海元沉声问道。
林川轻轻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这很难理解吗？任何一个有规模、有实力的公司，都会有严格的保密规定，而风雷集团，其保密措施自然更是严密，毕竟，千钧灵液这样的产品，足以让无数人眼红。”
“更何况，风雷集团的客户们身份尊贵、财力雄厚，他们的信息如果轻易泄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提出这样的问题，我真的很怀疑你是否真的在风雷集团工作，如果真的是的话，那我真的好奇，你是如何混进去的。”
这番话一出口，唐海元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仿佛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般。
“我唐海元是风雷集团总部正式员工，这一点你大可去查证。”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
“林川，你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有意思吗？试图激怒我，让我自乱阵脚，然后你就可以趁机逃脱？别做梦了！虽然我不能直接泄露客户名单，但查一查你是否有购买千钧灵液的记录，这并不算是违反保密规定。”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害怕了？”
此时的苏雅也是一脸怒容地看着林川，她大声说道：“林川，你在这里装模作样、招摇撞骗，难道还不够丢人吗？现在如果你肯承认你的东西是假的，或许还能保留一点颜面，否则，等会儿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不光丢人，而且还会面临风雷集团的制裁。”
“雅儿说得对。”
唐海元冷笑着补充道。
“一旦确定是假货，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而牢底坐穿，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而这时，林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淡然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名字，不必查了，因为这千钧灵液，并不是来自你们风雷集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顿时哄笑起来。
“林川，现在知道嘴硬没用了吧？既然不是在风雷集团买的，那不就是假货咯。”
“黑市上，要真有千钧灵液出售，哪里轮得到你来买？所以，你这是自己制作的吧？”
唐海元也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他说道：“那么，这位先生，我就得好好跟你谈谈了，敢制造我们千钧灵液的假货，你，真是不知死活啊！”
林川冷笑一声，瞥了唐海元一眼，说道：“我说不是在风雷集团买的，但这就代表我的千钧灵液是假货了吗？”
“你既然是风雷集团的总部员工，想必也见过千钧灵液，对它的效果也略知一二吧？对比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是此刻所有人对林川的共识。
唐海元更是冷笑道：“好啊，那我就来见识一下你这假货到底有多逼真。”
说完，唐海元伸出手，大缸立刻将千钧灵液递到了他的手中。
唐海元只是瞥了一眼，便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货，这破瓶子，就已经足够让人不用去看里面的东西了。”
“不过，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就告诉你，你这假货究竟假在哪里吧。”
唐海元随后晃了晃玻璃瓶，看着瓶中晶莹剔透的深青色液体，轻笑一声，说道：“颜色太深了，我们风雷集团的千钧灵液，是淡青色的。”
“当然，除了颜色之外，你这假货还算做得比较像，甚至连这星星点点、晶莹剔透的光芒都做出来了，不错，不错，手艺还挺精湛的。”
“但，假的终究是假的。”
“你知道吗？真正的千钧灵液，还有一种独特的异香，让人闻到便心旷神怡，仿佛浑身的病痛疲惫都消失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你这假货，会有这种异香吗？”
说完，唐海元缓缓拧开了玻璃瓶的盖子。
然而，就在瓶盖被轻轻打开的刹那，唐海元的脸色骤变，他目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