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流放的大部队又踏上了新一天的征程。
风千羽和季无忧也加入了其中。
“这两人谁啊!新来的流犯?”
“不是,昨天晚上我看见了,是盛清歌惹来的麻烦。”
“我看赵头儿是真的完了,现在和盛清歌走这么近,以后早晚得出事。”
“别说了,待会儿被盛清歌听到后,我们又要完蛋了。”
风千羽顶着一头的包,听见了流犯们的议论后,也是开口回怼了起来。
“怎么不管到哪儿,有些人的嘴巴都那么聒噪呢?
是我执意要留下来的,关你们什么事情?”
他想起个范儿,把手中的折扇刷的一声打开了。
只是因为没有看脚下的路,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给绊住了脚。
整个人连人带扇的又摔了一跤,狼狈头上又摔出了一个大包,看着十分。
“哈哈哈哈,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小公子,你还是回家去吧,你也别嫌大家说话难听,这流放的日子可还苦着呢。
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人,是受不住这样的生活的。”
风千羽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反驳道:“你又不是我,凭什么说我坚持不下来。
我来这儿是为了找神医治病的,再苦再累我也得坚持下去。
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就不要管我的闲事了。”
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的人。
表面上对着别人可能嘻嘻哈哈的,但实际上特别有主见。
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丢人现眼!”
宁戚安在他身后突然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
“你什么意思?”风千羽没想到他也加入了嘲讽别人的队伍之中。
宁戚安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说你丢人现眼啊!治病就治病,非要弄出这样一堆麻烦事儿来,让别人跟着你遭受非议。”
“可我……”
风千羽想说他不是故意的。
如果说这话的人是别人的话,他还可以大声的反驳。
但现在说他的人是盛清歌的丈夫宁戚安,他就没有什么发言权了。
他和季无忧的到来,确实给盛清歌添了麻烦。
这是他无法辩驳的事实。
盛清歌牵着季无忧走上前来,看这两人因为这些事情斗起嘴来,开口缓和气氛道:“你们都是我的病人,以后要好好相处,现在他们留下了已经成了事实。
我们不要自己人先内讧了,让别人白白看了笑话。”
她这话一说,瞬间有人欢喜有人忧。
风千羽神情放松了下来,听见盛清歌说他们是自己人,他也没什么好吵的,乖乖地闭上嘴。
至于宁戚安心里就堵的慌了。
他现在脑海里全是盛清歌那句,他们都是我的病人。
所以他对她来说,就只是病人的身份吗?
他也郁闷的闭上嘴,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人。
默默地跑到了队伍的最后面,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盛清歌看着他这样子,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话了,惹他生气了。
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处理这种感情问题简直比她在末世里杀丧尸还难。
她把季无忧交到了风千羽手里:“你看好她,别让她乱跑,我去后面看看。”
盛清歌绕到了队伍后面,和宁戚安走到了一排。
现在的宁戚安像只鼓了气的刺猬一样,在四周都竖起了坚硬又刺人的壳子,把真实的自己包裹在了其中。
“喂,怎么不说话了?”
“生气啦!”
“小气鬼喝凉水,再不说话的话,今天晚上的药,我给你再多放几倍的黄连。”
还是这句话的威慑力大,宁戚安闭的想蚌壳一样紧的嘴,立马就开口说话了。
“我只是你的病人,和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一开口,就带着一股浓浓的幽怨味儿。
盛清歌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明明她和风千羽今天都没有招惹他啊!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就直说,反正我觉得我没有对不起你。”
见盛清歌动了真格,宁戚安心中也慌乱了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因为生你的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