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们的命都大着呢,要是季白林真的敢找上门来闹事的话,我保证他有来无回。”
盛清歌永远都是这副自信无畏的模样,宁戚安也能从她的自信之中汲取到一些能量,随后运用到自己身上。
“我相信你。”
千言万语都在不言中,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又到了宁家人的晚膳时间了。
饭桌上,风千羽说起了今天白天发生的异常。
“你们说奇不奇怪?之前我听见房间里面有异动,但一进去又什么都没有发现,问无忧也是一问三不知。
本来我还以为是我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现在听你们说季白林逃走了。
我合理怀疑,季白林曾经来过这里,说不定还干了什么坏事!”
苏氏也变得心慌害怕了起来:“那我们先别吃了,万一他是回来给我们投毒报复我们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被全锅端了吗?”
宁挽芸倒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她放下筷子安抚着苏氏的情绪:“娘,你想的也太严重了。
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多毒药来毒死我们的,而且有嫂嫂一手医术在,他来下毒就是自取其辱。”
“这个我赞同!”宁戚安夹了一筷子鱼肉到盛清歌的碗里。“我们家有清歌坐镇,他要是敢来捣乱,那就只有倒霉的份儿。”
盛清歌被他们三言两语的说着,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别说得这么夸张,话题都扯远了。
风千羽,你接着说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听见异动后,就直接推门进去了,什么都没有看到后,我就继续劈柴去了,后面就一切正常。”
他看了身旁的季无忧一眼,觉得今天这丫头也很反常。
平日里听他们说起这些,早就手舞足蹈地跟着加入了。
而今天她一直怏怏的,看着无精打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
盛清歌听完他的描述,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上次的事情。
季白林和季无忧之间好像有什么牵扯,现在的季无忧还不会掩藏情绪,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躲闪着。
这一看就是心中有鬼。
不过她也没有多问什么,现在季无忧在治疗哑疾的关键期,尤其要注意她的心理健康。
她相信事情的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盛清歌当了小头头,宁戚安也在账房里面正式开始做工,这对宁家来说是一件喜事,苏氏高兴地多烧了一盘菜以此来庆祝。
又是几日过后,他们在颍州也迎来了第一个年关。
因为成为小头头的缘故,许茂也放了不少权给盛清歌。
现在的她除了每日管理那些流犯下地,还兼顾着互通外界的信件接收的工作。
今日一早,盛清歌就跟着一个官差来到了颍州城里的一处驿站里面取信。
此时的驿站里面已经挤满了人,负责发信的官差已经被挤成了一块肉饼,只能艰难地在人群之中游走着发信。
“你们哪个村的?”
盛清歌在原地等的脚都麻了,终于等来了发信的官差发到了她这边。
她大声回应道:“我大河村的!官差头头是许茂。”
“原来是茂哥村子里的,来这边,你们村的信件可不少。”
官差努力地在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通道,盛清歌紧随其后,从通道里面过去,走到了放信的地方。
起初盛清歌以为信件再多,也不过是十几封的事儿。
可当她看见那一麻袋的信件后,整个人呆若木鸡。
“这……都是我们村儿的?”
盛清歌感觉自己见了鬼了,这哪儿是信件啊!寄土特产都不至于寄这么多吧。
官差给予了她肯定的答案:“这里都是,好在你们今天来了,不然这些东西堆在我这里,还不知道要占用多少空间呢。
我先不和你说了,你记得把它们都带回去!”
“是。”
好在盛清歌还有一个帮手,她让那个官差上前来扛起袋子就走了出去。
回到大河村后,盛清歌把麻袋里的所有信件都倒了出来。
她一封封地整理着,准备待会儿召集村民们过来取信。
在整理的途中,她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她随手一扒拉,手中的信件都是同一个署名——宁挽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