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村长正在气头上,直接说道:“我管你们两个谁是主谋,谁是同伙的。你们现在都是光明村的罪人,我要抓你们回去祭天。”
盛清歌真是服了这个小老头了。
脑子里除了祭天还是祭天,好歹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啊!
她拿出解药在女子的鼻尖晃了晃,女子瞬间睁开了眼睛。
看见盛清歌之后,她明白她的计策落了空。
一切都完了。
她再也不能阻止他们出村了。
“灵婶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害大家,不让大家出村。”
原来这个被盛清歌迷晕过去的女子就是灵婶儿。
起初看见她时,盛清歌也是十分惊讶。
因为这人看着就不像是能够布置出这一切的人。
在她印象中,灵婶儿和村里其它妇人好像没什么不同。
喜欢说说八卦,每天讨论的也是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在外的形象也是斤斤计较,有时候又十分热心肠。
村长才数落了胡巫师,现在又跑到这边,指着灵婶儿的鼻子控诉了起来。
“你辜负了我的信任啊!祭天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从来都是交给你们两个去操办的。
你们怎么忍心的啊!勇子他们虽然贸然出村了,你们也不该那么残忍地将其杀害。
他们曾经也是一个一个婶子地叫着你,你家修缮房子的时候也是他去给你帮忙的,你这样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对不起村长!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真的不能出村,出村了大家就只有死路一条,光明村的秘密不能被人发现,只有留在村子里,我们这些人才能平安的度过这一生。”
灵婶儿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出来。
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村长没有丝毫心软。
更是觉得她现在花言巧语,就是为了给自己脱罪而已。
“哼,千不该,万不该,你们就是不该去杀人。
你真不想出村,自己留在村子里就是了,何苦去杀害别人。
你们这是在犯罪,以命祭天都是轻了的。”
胡巫师突然开口反驳道:“不是我们杀的人。”
村长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把你们两个人赃并获了,现在才来狡辩有用吗!”
胡巫师和灵婶儿也异口同声道:“我们没有杀人。”
“什么没有杀人,那村里死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他们脖子上可都有渔线勒出来的伤口,这个你怎么解释?”
“渔线是我们布置的,但人不是我们杀的。
村长,我们好歹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你也应该了解我们。
我和灵婶儿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怎么可能一下子杀得了那么多人?”
村长已经被他们给说糊涂了。
现在整个事情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了起来,盛清歌也觉得事情还有疑点。
插话道:“村长,还是先好好询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后再做处罚也不迟。”
村长沉吟一会儿后,终是答应了下来:“好,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们四人就坐在天坎处,由灵婶儿把这个事情娓娓道来。
灵婶儿先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
在一百多年前,光明村其实并没有和外界断了联系。
它的地理位置虽然偏僻,但是村民们和外界一直保持着友好的交流。
村民们会把多余的粮食运出去卖,村里人缺什么东西,也可以下山去附近的镇上买。
本来大家都在村子里过着十分平静的日子,可有一天,一群外乡人突然到访打破了村子里的平静。
他们说他们是来这里游玩的,无意间迷了路,想求村民们收留他们一晚。
村民们很热情好客,就招呼他们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小半月,这些人和村民们也打成一片,直到有一次,他们进了山中说是发现了一种很值钱的东西。
那东西就是银矿。
那时候的光明村人虽然隐居避世,但也知道银矿的价值。
大家对这个发现欣喜不已,由这个外乡人牵头,成立了采矿的队伍。
因为银矿的开采,村民们都挣了不少钱,他们地也不种了,每日都盯着这个银矿,一门心思都是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