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依你就是了。”
后面的一些画面苏嬷嬷都感觉没眼看了。
她害怕再待下去的话,受伤的会是她的眼睛和小心脏,就叮嘱好门外的丫鬟们,回去向王妃报信去了。
许采薇这边忽悠好梁王后,就和她信任的大夫接上了头。
她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尤其是盛清歌还活着这个重要线索着重告知给了季白林。
她绝不能容忍盛清歌还活着的事实,而季白林也同样如此。
而且以盛清歌那性格,她肯定会再次回到大河村去救人的,她得提前告知他做好准备,免得被盛清歌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封信务必交到季大当家手上,事关大业存亡,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许采薇在大夫靠过来给她扎保胎针的时候,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和大夫说着。
大夫自然不敢轻易怠慢,只能点头应是。
夜深人静的时候,之前给许采薇看诊的大夫就已经骑上快马,带着许采薇的家书,快马加鞭地往大河村赶去。
只是他才跑出颍州城内,就被一队人给擒获住,连人带马地给押走了。
“你们是谁,放开我!”
“你管我们是谁,想要活命的话就老实点儿,可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一家老小都搭进去了可就不妙了。”
截获这个大夫的人正是王妃那边的人。
在白天大夫出府后,苏嬷嬷就暗中派人盯着他,就等他出了城内后再向他发难。
“你们……你们知道我是给谁办事吗?要是耽误了这封信,后果是什么你们耽误得起吗?
来人啊!唔……”
“聒噪得很!真是敲晕了才老实了。”
他们把信拿出来看了看,这才知道,原来采薇夫人和现在大河村的流寇头目季白林私下早有勾结。
而且之前那个盛清歌也是这其中的关键人物,现在这些人也是在出手针对她。
他们立即把信交给了王妃,王妃看后留了一句:“盛清歌是我的大夫,能帮就帮上一把。”
“是,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河村中,宁戚安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
他生了一场大病,可因为得不到妥善的医治,现在整天都要带病上前算账,身体也垮掉了,现在只能半躺在榻上算账。
“哎,这样下去可不行,戚安,你是年轻人,可不能就这样一直颓废垮下去啊!”
钱进如今也没有了和他斗嘴的力气,闭塞的房间,繁杂的账目,和对村民们的担忧。
都成了一块块压在他心里的大石头。
“老先生,对不住……这次我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如是我死了,还请劳烦你把我的骨灰撒在山谷之中,我就是死了也要和清歌在一起。”
钱进听得满头黑线,终是没忍住敲了敲宁戚安的脑袋。
“你呀,现在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我这把老骨头都不一定能够活到那天,你得给我撑住啊!
说不定清歌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她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的。”
每次宁戚安是这副死样子的时候,钱进都会搬出盛清歌出来激励鞭笞着他。
宁戚安只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我也希望能够有这么一天,可那就像是我做的一场美梦,周围的人都说她死了,好像只有我固执地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
可是现在天亮了,我的梦也该醒了。
我们来这世上一遭,终究逃不过死亡这关,你放心,在我死之前,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些教训,这群害人的人,终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
看着宁戚安这副状态,钱进明白他这是走进了死胡同里,怎么劝都没用的。
“好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个老年人也管不了。
我还是那句话,好好休息,保住自己的这条命,哪怕是苟活着都好,说不定后面会有转机呢?
只要咱们多活着一天就多赚一天不是吗?”
“哟!你这也是又躺上了啊!”
徐浪每日视察都会来账房一趟。
看着宁戚安这副死样子,他眸光中闪过了一丝异样。
宁戚安和钱进都没有搭理他,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个变态的存在。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每次徐浪来的时候都是嘴巴上犯贱,倒还没有真的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还有好几次本来是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