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两人听见徐浪的催促声后也不敢再耽搁了。
盛清歌松开了怀抱:“时间不多了,你先好好养病,我会找机会把其他人救出来的。”
宁戚安还有些依依不舍,他眷恋着盛清歌怀抱的温度,却也知道多留无益。
“好!一切当心,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若是你再出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真的不能活了。”
盛清歌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只是又往他怀中塞了些药,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徐浪迫不及待地探头往里面看去。
“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盛清歌心下有些诧异。
这人看着挺关心宁戚安的,那情绪不似作假,也不知道他和宁戚安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她缓缓道:“目前病人已经脱离险境,我先去抓药,你们好生看顾着他,不要让他再超负荷劳动就行了。”
徐浪半信半疑,最终还是按捺住心情,直接进去亲自查看起宁戚安的情况来。
“你醒了?”徐浪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床上的宁戚安还沉浸在盛清歌回来的喜悦之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看着精神焕发了许多。
徐浪见他还有鼻子有眼的活着,也心安了许多。
至于宁戚安,他现在和徐浪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他有所优待,自从他侵略大河村的那刻起,他们就是永远的敌人了。
更别提他的家人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一定要让徐浪付出代价。
徐浪见宁戚安不搭理人,他也不生气:“既然被抢救回来了,以后就得珍惜你自个儿的这条命,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希望你好好活着不是吗?”
“哼!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说这些,若你还有一丝良知的话,现在就带着你的那些手下退出大河村。
你以为凭你现在的实力,以后就能平安无忧地脱险吗?
我告诉你,你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罢了,等你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之后,他们第一时间就会抛弃你的。
何苦拿自己的人生去给别人做嫁衣,早日回头吧,去过你自己游山玩水的小日子,好过在这里打打杀杀的。”
宁戚安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他。
是因为他还是在徐浪身上察觉到了一些稚气和纯真的。
也许他是什么误入歧途的少年人,也许他是被季白林那个贼人给胁迫的,他只是不愿意相信,一个人能无缘无故的坏到这个地步。
可徐浪听后,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宁戚安,你一个一辈子过得顺风顺水的公子哥,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你知道我的经历吗,你知道我一路走来受过多少苦吗?你没有走过我走过的路,凭什么要求我做到这些!
良心是什么东西,我七岁时就没有了!我只知道,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得真刀真枪地去和别人拼,活着才是我唯一的目标,至于其它东西嘛,我都可以没有。”
宁戚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有的人已然坠入黑暗之中,想把它给拉出来,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殊途就是殊途,何来同归二字。
“你自己好好养伤吧,伤好之后,把你欠上的账目都补上,否则我不会轻饶了你。”
宁戚安想了想又回了一句:“为什么费尽心思地救我,我们以前认识吗?”
徐浪想要跨出门槛的脚步顿了一下,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盛清歌现在的自由度倒是挺高的,因为宁戚安确实被救醒了,徐浪也给了她些许特权,让她自由在药房和宁戚安房中活动。
和她一起来的风盛他们,则被暂时扣押到了一个房间里面。
见不着孩子,他们心急如焚。
现在都到大河村来了,他们是绝对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的。
“要我说我们直接和他们硬拼吧,反正都到村子里了,先找到孩子们再说。”
风盛担心越拖下去对孩子们越不利,向着大家提议道。
季全的顾虑却更多,“不妥!我们现在就是硬拼也不一定能够见到孩子们。
还是得等神医那边的消息,看看她是怎么解决的。
如果我们贸然行动上的话,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连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