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该彰显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了。
他欲在盛清歌面前表现一番,想着亲手擒获这两个笨贼。
可盛清歌为了省事儿,直接一把迷药撒了出去,把两个黑衣人给药倒了。
“真是……自不量力啊!”
中了迷药的黑衣人轻轻一推就倒了。
都不需要审问,动动脚指头盛清歌都知道是谁想害她了。
“神医,你没事儿吧!”
客栈外护卫们终于后知后觉地跑了上来,宁戚安想到自己换装了,连忙装作路过的样子准备下楼。
可护卫却觉得他也是同伙,连忙执剑把他给拦下了。
“站住!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在颍州境内,竟敢夜里行凶,真是找死!”
宁戚安心中烦闷,他这张脸就这么长得像坏人吗?
他求助地看向盛清歌。
可盛清歌眼神飘忽看看天、看看地、跺跺脚的,就是不看他一眼。
谁叫他急吼吼地换回男装,现在被逮了个正着就乐呵了。
宁戚安装作一副胆小的模样,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啊!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看看我的衣服,看看我这一身正气,和他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只是路过,我家八十岁的老母亲还在等着我回去给老母鸡缝棉窝,为了能够吃上好吃的鸡蛋我先回去了……”
他嘴里说着胡话,活脱脱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可护卫们还是没有完全放下疑心:“那你怎么会在这里,都这个时候了,你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在我们神医门口干什么呢?”
“我……我就是,不可说啊,不可说,咱们都是男子你应该懂的!”
宁戚安挑挑眉,对着护卫们做了些轻浮的表情。
护卫觉得这人嘴里没句实话,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准备给他个厉害瞧瞧。
盛清歌看戏也看够了,制止道:“好了,他是我的病人,平时嘴上就是个没把门的,不要听他胡扯,放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