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好好想想,看看有没有错过什么重大的线索?”
男子仔细思索着,又告诉了盛清歌很多关于宁府的信息。
从他说的情况来看。
宁府一直都遵纪守法,在经商问题上向来也是谨言慎行。
要不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上面又突然给他们盖棺定论的话,以他们当年的能力,也不是不能自证清白。
[当年要是宁家自己的账簿能够找到的话,那所有罪名都可以不攻自破了。]
“关键是现在能找到的东西有限,也不知道当年还有没有知情人能够出来帮忙提供线索?”
查案不是盛清歌在行的事,她只能尽可能地收集线索,随后把这些东西交给官府的人去处理。
宁家大房,听说宁家的宅子被人揭了封条之后,他们都坐不住了。
“爹,你们听说那事儿了吗?”
宁远山听说此事后,更是急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他十分着急道:“怎么没有听说,现在街头巷尾都传得沸沸扬扬的,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宁远山的妻子李氏一脸厌烦地吐槽道:“到底是谁闲得没事儿干了,又把这件案子翻了出来。
他们二房的本来就是贪污犯,当年能够保住条小命就已经是上面的恩赐了。
现在新皇继位,也不知道是哪些王八羔子找到机会了,又想找点儿事儿出来。
且看着吧,他们就是把天翻了也不可能翻案的。”
李氏虽然说得霸气十足的,可他们大房人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打着鼓。
“娘,这件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我听说这次好像是皇上下令,由大理寺的人监督查办的。
还有这次那个研制出疫症药的大夫盛清歌,好像也是他们二房的人。”
宁戚松现在危机感十足。
以前宁家二房还没有出事的时候。
他就处处矮宁戚安一头,明明他才是宁家的长房嫡子,可其它人都看不见他的存在。
后面二房出事,看着宁戚安被压在囚车里的狼狈模样,他的心情才得到了纾解。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忘却那些阴影,可以彻底摆脱宁戚安的时候。
没想到现在给他来了这么一道。
他不敢想象,要是宁家二房沉冤的雪后,他们宁家大房会被骂成什么样子。
李氏对此不屑一顾,“松儿,你别担心,现在他们已经被流放到颍州去了,就是闹翻了天,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我们可不要自乱阵脚,当务之急就是解决掉那个碍事的女人。”
宁远山赞同道:“夫人说得对!只要现在我们把京中这个大麻烦给解决了。
他们那些人远在颍州,就是翻破天了,浪也翻不到我们这边来,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
他们围在一起讨论了很多,盛清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在暗处的人给盯上了。
这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去大理寺,准备查看卷宗。
结果在半路上,她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此时她的身边还没有官差跟着,身后的人根本就不怕被发现,越发肆无忌惮地跟着她,想要图谋不轨。
盛清歌察觉后,七弯八绕地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面。
“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
跟踪她的人见她已经走进了死胡同,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漏了真容。
“没想到你腿脚挺快,既然知道我在跟踪你,为什么还要走进死胡同里?”
盛清歌仔细看了他几眼。
确认过眼神,不是她认识的人。
她暗中拿出药粉,猝不及防地就朝着这人脸上扔了上去。
“想知道啊?那就官府里见吧。”
“你……”男子捂住鼻子却为时晚矣,官差们紧随其后赶了过来,把他给擒获住押往了大理寺。
“今天这里还真是热闹啊,大清早的盛大夫你就自己抓了个人来了。”
季白林突然出现在大理寺,盛清歌不想搭理他。
正当她要去找之前负责的那位大人的时候,季白林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别着急啊!现在这个案子是我负责,有很多细节我们可以再探讨一下。”
“你负责?”盛清歌怀疑地看向他,“我只知道季大人你胡搅蛮缠的本事,倒是不知道你还会破案。”
被盛清歌这样质疑,季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