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
赵平之麻溜地把手从他的双手中抽离出来，正色道：
“这几天，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积阳坐回床上，调整了下姿势，靠着床头坐得相当板正，目露思索着开口：
“我接到任务那时，就马上赶往案发现场，戴上灵能眼镜仔细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灵诡的痕迹。
像灵能或者诡力之类的，我自然是感应不到的，只能靠肉眼看，现场那是真干净，啥也没看着。
毫无头绪之下，我就打算用笨办法—— ——
挨家挨户去问当地的村民，看他们是否有发现村里有什么变化，有没有遇上什么奇怪的东西、陌生人之类的。
结果嘛……我想不起来了。”
他很用力地皱着眉头，看得出来在尽力回忆。
“想不起来了？”
赵平之有些发怔。
“嗯，想不起来了。我好像是从阳光沙滩边上一个小屋开始盘查的……具体有没有继续盘查下去我一点也记不得了。
我最后的记忆，便是从沙滩往那间小屋走。
再之后的记忆，就像被人抽走了一样，突兀地就消失了。唔…也有点像喝断片的感觉。
别人一开始跟我说，我失踪了好几天，我还不信哩。
我感觉…也就过了一晚？
再然后，就是晕倒在滨海村进村口，被你们发现了。”
胡积阳双手用力拍了拍脑袋，又使劲摇晃了下，略显痛苦地道：“没了，其它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赵平之朝旁边的后勤人员投去疑问的目光，还没等他开口询问。
那后勤人员似像知道他要问什么，率先说道：
“医院这边检查过他的身体了，结果一切正常，没发现任何损伤。甚至…这家伙原本某些肾虚的毛病，都好了不少。”
胡积阳挠了挠头，“之前也没有那么肾虚好伐？当然，现在确实更强。”
“你之前去那个小屋，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