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时,也不知道陆怀山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眼神竟看向了南枝。
“好的,谢谢您,陆大夫,我一定会听您的话按时喝药。”
这位患者出去后,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个患者。
每一个患者离开诊室前,陆怀都会嘱咐让其遵医嘱按时喝药。
最后听得南枝都有些困了,也是因为最近她太累了,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直到陆怀山接完今天所有的诊,然后才起身走到沙发前。
他身穿白大褂,单手插兜,表情看不出冷淡,眸子有些许深沉。
南枝迷迷糊糊听到脚步声,顿时感到身上一阵发凉,不禁抱紧自己。
“吱吱老师这么困?”他尾音勾着笑意,声线干净清冽。
南枝清醒几分,猛地想到还在陆怀山的诊室里,她一怔,从沙发上腾然坐起。
“我……睡着了吗?”
“呵呵!”陆怀山笑了一声,再开口时已经不见方才的慵懒,清凌凌的有些像深秋里料峭的晨风,“这两天去哪了?”
南枝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这模样倒是我见犹怜。
陆怀山也没再追问,一把拉过南枝的手腕,三根手指就搭在她的脉络上。
片刻,陆怀山沉声,“药没喝,也没有好好吃饭睡觉,马上还要到经期,看来你是真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他起身,带着满满压迫感,“吱吱老师,如果实在力不从心,那我们的约定到底结束,我不太:()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