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明明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由此可见,淳朴的人到任何时候都是仁义的。
南枝见他们走远,迫不及待钻进房间,进去之后首先闻到的是一股煤味,然后就看到正中间的位置架着一个煤球炉,炉子上还放着一壶水,壶嘴滋滋冒着热气,壶里的水已经煮沸。
“那里有盆,上面有热水,你自己洗洗!”陆怀山的语气没有平时那么冷。
这份改变来自于何处她知不知道,她只知道要在这艰苦的条件下陪陆怀山三天,这三天过后,他们也算共患难了吧?
虽然她也不知道陆怀山要留在这做什么?
“嗯,你不洗吗?”
“一会。”
南枝没有理会陆怀山,她现在脚上都是泥,还踩着一双已经断跟的高跟鞋,实在难受得紧,便赶紧脱衣服洗漱,甚至都顾不得陆怀山还在当下。
直到她洗完又换好了陆怀山提前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和鞋,这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陆怀山也不像在家里时那么讲究,在这里,他似乎活得更加洒脱一些,也更加自如一些,没有那些冷板的感觉。
南枝看着他轻车熟路地烧水洗澡换衣服,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才是属于这片纯净的土地,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染指。
“昨晚没够?这种情况下你都能看得流口水。”陆怀山的声音沉磁有力。
南枝瞬间回神,看着他穿好的西服,忍不住撇嘴,“你是真不怕冷啊!”
“多穿点,天黑之后我们要上山。”
“啊?”南枝愣了,“为什么要天黑之后上山?”
陆怀山没有回答,而是指着旁边锅里煮的那一锅白花花的羊肉,“饿了吗?要不要来点?”
:()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