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怀山鞠了个躬,“敬爱的师父,药浴已经为您准备好,请您移步沐浴。”
陆怀山回过神来,边脱衣服边往木桶那边走,同时声音清冷道:“明天你就不用来了,我自己就行。”
明天除夕,就是周扒皮也得给人放个假。
齐不幕却是一愣,“陆师,后背的针你怎么扎?”
“现在药劲吃上了,停一天针也有药浴维持着,没多大事。”
陆怀山突然间的人情味,让齐不幕万分不适应,愣了几秒之后赶紧摆了摆手,“不行不行,这不是闹着玩的,反正我就是玩,等你这点寒毒逼出来,到时候你再给我放假不就好了?”
说着,齐不幕就帮陆怀山浇欲,消毒,扎针,动作一气呵成,一点都不像刚开始那么毛躁和吊儿郎当了。
作为师父,陆怀山自然感到欣慰。
“陆师,你看这样行不,咱们讨价还价一下。”
陆怀山皱了皱眉,他就知道,这小子准没那么大爱无疆。
“反正老爷子的葬礼是年后举行,这两天你白天帮我去南枝家里煎药,我也可以陪陪家人过年,晚上我再来给你扎针药浴,可以不?”
说实话,齐不幕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陆家每年过年都不痛不快的,今年加上陆老爷子去世,也就变得更加压抑,反正那个家陆怀山是不回。
“嗯。”陆怀山淡淡答应。
“陆师,我发现自从你和南枝在一起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啊!”
“你要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我现在也可以帮你下一针!”
感受到陆怀山的明显不悦,齐不幕赶紧手动闭嘴,然后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先做二十分钟的哑巴,因为再有二十分钟就可以取针了!
陆怀山低着头,感受着身上的反应,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强烈,最起码现在这三倍的药量,与他体内的寒毒相撞,让他可以暂时抵挡得住了。
按照这个发展,再有小半年,怎么也彻底恢复了。
就是南堃的病,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治疗,他也发现了,如果没有走阴针法,要想彻底痊愈,简直是天方夜谭!
:()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