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不容易参加一回这样文艺汇演的活动,没看完就走了,是不是有些可惜?”齐不幕就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了,师母呢?”
“她不是你师母。”陆怀山的眼神有些清冷。
齐不幕知道他这是不想多说,也不敢再多问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沈梨初是陆怀山这么多年的执念,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人能成为他的执念。
他将桌子上的这几杯灌下,又点了一杯很烈的酒。
齐不幕看了他一眼没敢拦,反正他酒量好,轻易也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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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国外找到沈梨初的时候,那些资本家想要在局上为难沈梨初,陆怀山犹如神明降临一般,出面为她摆平。
那些欧洲资本家看不惯他清冷矜贵,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于是在酒桌上刻意为难他,想要看他跌落神坛,出洋相的模样。
谁知他来者不拒,没耍半点酒场上的手段,并且全程云淡风轻,等把桌上所有人都喝趴了,他依旧不见半点醉意。
齐不幕见他淡然喝酒,对南枝那边竟然真的毫不在意了,百无聊赖地摇了摇头,视线也无趣地四处乱扫。
可正是这一眼,却又突然看到一个熟人。
“我去,师母!”意识到说错话,他赶紧拍嘴,“呸呸呸,沈小姐,陆师,那是不是沈小姐?”
齐不幕指着不远处的dj台,上面有个性感妖娆的女人,正贴着一个又高身材又好的男人热舞。
陆怀山视线顺过去,看到她换了一身黑色短裙,在闪烁的灯光里放飞自我。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是一片寒意,冰冷地移开视线,没再多说一句话。
沈梨初跟他说的是,要回去收拾东西,明早就飞走了。
齐不幕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有事,于是凑近小声道:“沈小姐这好不容易回到你身边了,是半点都不珍惜,这几年应该是已经完全融入外国那种生活方式了。要这么看的话,还是南枝好一些。”
陆怀山眼神清冷的掀了掀眼皮,还是没吭声。
齐不幕尬笑,端着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也不再多言。
:()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