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来接机,齐不幕也是要接陆怀山的,所以一出来就看到两个人在大厅里打成一片。
大半夜的,人流量不是很多,他们两个就格外显眼了。
见他们出来,这才分别分开接人。
大g车上,陆怀山有些累,靠在座椅上眯着眼,不想说话。
音响里缓缓播放的是,那首之前南枝输入好的《悬溺》,前奏一响,他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齐不幕瞥了一眼他,“陆师,你什么时候开始听这种歌的?要不咱们换个嗨一点的?”
“别动!”语气不容置喙。
齐不幕只好把伸出去的手指又收了回来,认真开车,“对了,黎老已经安排在你说的那个院子了,不过那个院子实在荒废,就是找了保洁去打扫,也显得太清冷了一些,要不然明天给师爷换个星级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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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山没有出声,也没有睁眼。
这意思就是不想搭话,也不接受他的提议,又或者是太累了。
反正齐不幕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好好开车把陆怀山送回御州别墅。
到了别墅门口,齐不幕把车停在车库,打算开门口他的车离开。
刚解开安全带,还没来得及下车,陆怀山就猛地开口,“南堃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齐不幕愣了一下,撇了撇嘴,“陆师,这活咱们揽的可是不谨慎,南堃这病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尤其之前姜明绪那么丧良心,给他吃了很多国外的禁药,你说你都给他调理半年了,血灵芝也用上了,这身体状态就是回不到之前,这时候如果你给他用走阴针法,那可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陆怀山都懂,就像当年沈梨初那场大病,如果用走阴针法,就是冒险,可唯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如果不是看着沈梨初还活着,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有信心再用这种针法。
“反正黎老现在来了,不如你先给黎老治好他的病,然后让黎老给点意见,是冒险,还是就这么算了?”齐不幕,试探性地提议。
陆怀山解开副驾驶的安全带,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你是南枝,这时候我说治不了,你怎么想?”
他咂了咂嘴,“这还用问,肯定是觉得你故意的,言而无信啊!”
“但陆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是让她怪你好,还是一辈子视你为仇人好?”
陆怀山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径直打开车门,迈着修长的腿下了车,“这个问题你不应该代入个人感情,应该问,你作为一个医者,该怎么选择?”
:()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