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的办事效率一直都是最高的,没用几个小时,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查出来了,并且一一报告给了陆怀山。
陆怀山也自然知道南枝到了监狱之后,见到南青松,两个人都是说了什么,更加清楚了南枝这次出国的主要目的。
所以,这个时候他更不能让幼儿园的这次意外,成为牵绊住南枝的主要因素。
“刘畅,你亲自去一趟幼儿园那边,以我最大股东的身份,告诉那里所有的老师和负责人,任何人不得将这件事透露给南枝。”陆怀山接着安排后面的事,“至于遣散费和工资以及赔偿方面,通通从陆氏集团出,一定要尽最大的能力,去安抚这些学生家长以及老师。”
“好,我知道了陆总,我这就去办。”刘畅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陆怀山抓紧叫住了他,“还有医院那边一定要请最权威的医生,最好是有市人民医院的齐院长在,然后请陆氏集团最好的律师过去,全权接手所有事宜,一定要说服麦苗家长做法医鉴定。”
这件事情原本也不难,至于出了什么意外,只要一查到底,到最后该赔偿赔偿,该怎样就怎样。
可是难就难在,出了这事之后,麦苗的家长就一直不同意将自己的女儿解剖,做法医鉴定,说什么孩子都死了,不想让她不完整,也不想被刀子划得乱七八糟。
这个理由虽然很牵强,但如果家长不同意做法医鉴定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即使最后能够私了,用钱解决的话,那对南枝。以及这个幼儿园的名声,也是有很严重的影响。
陆怀山自然是不在乎,其他人也更加不在乎,可如果南枝知道的话,她一定是那个最在乎的人。
这才是陆怀山一直尽心尽力解决的主要原因。
“好的,陆总,我会请最好的律师过去,也会在医院疏通所有关系,请最权威的法医,和外科医生的在场,这件事情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刘畅非常认真地回答到。
关于流畅做事,陆怀山一直都是最放心的,毕竟刘畅是他的人,虽然他不在陆氏集团任职,可公司那边的一举一动,刘畅都在帮他留意着,这么多年也是刘畅一直在集团那边盯着。
否则,将整个陆氏集团全权的托付给陆振廷,他还真是不放心。
这边,刘畅刚刚走后,陆怀山诊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因为这些事儿他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头也没抬地冷声道:“今日不接诊,请去挂号台挂其他医生的号。”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他仿佛已经察觉到是谁来了。
再抬头,果然对上了沈梨初那张高贵冷艳的脸。
她一身裹身鳞片长裙,上边还有一件貂毛披风,头发随意用发夹夹在脑后,平易近人中又带着几分不可靠近的危险。
“你怎么来了?”陆怀山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整理着手里的资料。
沈梨初也毫不在意。她走到陆怀山身旁,后臀倚着桌边,双手抱肩,就这样直直地盯着陆怀山看,末了,嘴角稍稍勾起,“怎么?作为你的准未婚妻,还有一个月就要和你结婚的女人,还不能来你的工作单位看看你了?又或者说,我的出现让你不满意了,那你更希望是谁呢?”
陆怀山面无表情,似乎压根就不太想搭理,“年底了,事情多。”
这样的回应简单又敷衍,沈梨初自然是了解的。
她有些不服输地伸手勾住陆怀山的领带,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陆怀山,我们都快结婚了,你该不会是还放不下那个女人吧?”
陆怀山掀起眼皮,“那你呢?又有没有全身心地放下那个男人呢?”
沈梨初愣了一下,“谁?汪上砚吗?他早就成了我前夫了,我不是没有和你说过,他对我并不好,并且我后面的那些遭遇都是出自他的手,所以我恨他。”
“你的恨还真是挺廉价的。”陆怀山冷笑一声,语气若有深意,“恨他还能和他一次次的见面,上过床吗?回国后都不止一次吧?”
沈梨初一把推开他,带着几分怒气道,“陆怀山,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呀?据我所知,即使我们快结婚了,这段日子你和南枝也没有断了联系,你也没少去找她,你们两个人又是在哪翻云覆雨了呢?”
“所以,我们之间讨论这个没有什么意思,既然你想要进陆家的大门,那你只管等着进就好。”陆怀山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沈梨初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道,“怀山,既然你对我已经没有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