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宋京姝是有些紧张的,她能想到南枝在知道一切真相之后过来找她,并且拿回属于宋家的一切。
可是她没有想到,南枝竟然来得这么快,而且开口就直接要。
见她脸色很难看了,南枝才继续开口说道:“把爷爷的遗照还有牌位给我,我带他回家。”
宋京姝瞬间又放松了下来,她淡然地瞥了南枝一眼,“你就是来要这个的?”
“那不然呢?”南枝面无表情,“我想要宋家,你给吗?”
“你为什么不让陆怀山或者是汪上砚帮你。”宋京姝又问。
南枝,“陆怀山已经和沈梨初结婚了,至于汪上砚,我们之间并不熟,上次只是偶遇在一起,到宋家参加葬礼。”
宋京姝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汪上砚听到你说这话,会不会觉得伤心呢。”
“不过,南枝,看在你的身份为我创造这么多价值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汪上砚那个人,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早些提防的好。”
南枝冷嗤,“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好意?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宋京姝这个名字暂且让你用着,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拿回这属于我的一切。”
“如果你能有实力,就不会现在来找我了。”宋京姝嘲讽之意拉满。
过了一会,宋京姝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就有人将一个包裹拿了过来。
打开包裹南枝看到,正是宋学文的遗照和牌位,她拿着包裹的手都觉得沉甸甸,心里也是极其的难受。
可没有办法,眼下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如果这时候反击,一定会顾不过来,也不是最好的状态。
反正宋家就摆在这里,宋京姝纵使得意,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她一个从未涉足过商圈的女人,拿下这宋家偌大产业,一时半会也是整不明白的,等于这几年她们都是从头学起,到时候谁更有本事,就要看真正对决的时候才知道了。
收好包裹,南枝起身要离开,但在临走之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站定脚步,微微侧头问道:“听说爷爷身边的管家,在那场大火中受了重伤,一直住在医院里是吗?”
宋京姝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回道,“管家年纪大了,那场大火伤得不轻,再加上爷爷去世的打击,所以昨晚就在医院里咽气了。”
南枝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地看向宋京姝,“你未免过于丧心病狂了吧?”
宋京姝耸肩,“姐姐这说的什么意思?怎么我听不懂?”
南枝攥着包裹的手死死收紧,牙齿都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既然宋京姝这么有底气,可见做得确实天衣无缝,大概就是自然死亡的样子。
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宋京姝,你会有报应的。”南枝警告道。
宋京姝却是苦笑一声,“若这世界上真有报应这回事,我当初又怎么会被害得那么惨?”
南枝没有再跟她废话,而是直接离开了宋家,在最后走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偌大的别墅。
爷爷,放心,我会把一切都加倍讨回来的。
南枝走后,从楼梯处传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很是缓慢,没有半点焦急之色。
“你倒是下来的快,不怕她去而复返?”宋京姝一开口,就好像他们是一伙的。
汪上砚阴沉着脸,一边把玩着手指上的碧玉扳指,一边走到她面前,音色阴冷道:“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话,否则,那个不知道怎么死的人就是你了。”
宋京姝心里虽然害怕汪上砚,可现在毕竟是宋家家主,表面上还是淡定的一批,“你要是真想帮她,大可现在动手,既然现在没有动手,就证明你也想明哲保身。”
汪上砚,“从我开始用你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对手下人的底线就是,不许触碰法律边缘,既然你触碰了,那以后我也就保不住你了,将来事发,有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你自己应该承担的。”
“原来是急着跟我撇清关系啊。”宋京姝语气不明,“不过,汪先生刚刚有没有听到南枝说的那些话?她和你不熟。”
最后一句,显然是讽刺。
正因这样,汪上砚冷冷瞪她,“宋京姝,最后再劝你一句,我答应你的能保你三年太平会做到,至于三年后,你自求多福。”
“汪先生慢走。”
汪上砚不是不和宋京姝计较,而是眼下他和南枝之间的关系确实没有那么亲密,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