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初驻足,“怎么?陆总还有什么吩咐?”
“你和汪上砚之间有没有联系?”陆怀山问。
沈梨初半开玩笑,“如果我们之间有联系的话,那岂不是给你戴绿帽子,你这话问得,我怎么能承认?”
“梨初,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陆怀山的语气严肃了很多。
沈梨初再次转身走了回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半俯身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陆怀山,“你觉得是汪上砚把人给你掳走了?”
话落,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补充道:“不对,不能说掳走,按照南枝那个性子,她自己不愿意的话,天王老子也不行。”
这句话算是扎到陆怀山心里去了,他突然感觉,像是有人捏着他的心脏,让他又酸又疼。
他又何尝不知道,如果南枝不愿意,谁又能把她藏起来?
可见,这些都是南枝的意愿。
只是至今他仍旧想不明白,南枝为什么这么做?
到底有什么样的事,值得她这样大费周章?
“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陆怀山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沈梨初不以为意,“那我先去和国外那些圈子里的人联络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提前渗透。”
这就是三年来,沈梨初最大的改变,只要一谈到工作,立马一本正经。
她就是要站在最高处,让汪上砚后悔,当年没有选择她。
若说南枝的消失是在密谋着某一天更好地站出来,那倒不如说沈梨初这几年沉淀的也正是那一天。
不出意外的,她刚从陆怀山的办公室出来,手机就响了一声,打开一看,正是一个陌生又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那一刻,沈梨初感受到了刚才陆怀山的心情,她握着手机边缘的手指不断收紧,最后骨节发白,才解开锁屏。
:()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