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缓缓闭上双眼,脸上闪过一抹绝望,她知道事到如今她已无可辩驳。
沉默片刻后,慧妃终于开口道:“是我做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在场的众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慧妃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些事情确实是我指使他们去做的,与其他人无关,请陛下放过这些下人吧。”说完,慧妃便重重地跪伏在地,等待着谢厌怀的裁决。
谢厌怀冷冷地看着慧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压迫感。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罪行,那么就不必再受苦刑折磨了。”谢厌怀的语气冰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来人!”谢厌怀喊道,“慧妃企图谋害朕和贵妃,其行为恶劣至极,罪大恶极,判谋逆罪,凌迟处死,诛九族,老弱妇孺和十二岁以下幼童可免死刑,流放岭南。”
随着谢厌怀的话音落下,整个宫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判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谢厌怀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表情严肃而冷漠,仿佛在警告所有人不要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凌迟处死诛九族
慧妃本以为最重的刑罚便是打入冷宫,等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才终于知道怕了。
她瞬间瘫软在地,不敢置信地望着谢厌怀,
等到侍卫上前走来,慧妃才恍然醒悟,磕头求饶道:“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开恩啊!臣妾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大错,此事乃臣妾一人所为,臣妾愿以死谢罪,但求皇上放过臣妾的家人。”
慧妃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不停地磕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鲜血。
然而,谢厌怀的脸色依旧冷漠,没有丝毫动容,冷冷道:“拖下去。”
两个侍卫迅速上前,架起慧妃就要往外拖。
慧妃绝望地挣扎着,原本精致的发丝也变得凌乱,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她再也忍不住的嘶声大叫了起来,声音尖厉地骂道:“谢厌怀!你就是个暴君,我父亲乃当朝宰相,两朝功臣,你如此对我家赶尽杀绝,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谢厌怀,你根本不配做这个皇位,我等着你遭报应的那一天!”
宫殿里的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动弹,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沈初墨皱了皱眉,开口阻止道:“等等。”
侍卫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初墨身上,谢厌怀以为是沈初墨不忍心,想要开口求情,
沈初墨却拍了拍谢厌怀的手,让他安心。
沈初墨走到殿前,俯视着慧妃,问道:“慧妃,你口口声声暴君,本宫问你,你谋害本宫和皇上事是不是事实?”
慧妃扬着脖子,脸上都是倔强,
“是,是我做的,我愿意认罪,可这与我家人何关?”
沈初墨凝视着慧妃,威严道:“本朝律法,凡谋逆以上犯上者,谋逆罪已行者不分首从皆斩,谋而未行者绞,皇上是按律法处置,没有半分偏颇,
反倒是你,慧妃,不,是王慧,你一个后宫妃嫔,膝下又无子嗣傍身,你谋害我和皇上无半点好处,
若不是你背后之人指使你,你又怎会如此大胆?
你口口声声说王家无辜,但你手上的那些药粉不就是王家人给你的,宫中用药皆有记录在册,你不是从宫中拿的药,
王家每个月都会派人送些衣物首饰给你,是这个时候他们给你传信和药粉让你动手吧。
你现在说王家无辜?而其可笑。”沈初墨语气嘲讽道。
慧妃眼神慌乱,还想反驳,“不,你根本没有证据。”
沈初墨冷笑一声,“证据?你当真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了?
你派去王家通风报信的丫鬟已经被扣下来了,你放心,你王家以及那背后之人究竟是如何谋逆的!本宫和皇上定会查个清楚清白,
且会将你们的罪行一条条公之于众,张贴在皇榜之上,让天下人都看清楚你们的丑恶嘴脸!”沈初墨大声宣布道,为的就是让所有宫人都听清楚。
“你"
慧妃哆嗦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对于王家的种种谋算,要说她全然不知那也是不可能的。
慧妃只能瘫坐在地,泪流满面,从今日起,她王家百年声誉就要毁于一旦了。
沈初墨转而面向所有宫人,语气严肃而庄重,
“家有家法,国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