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捂着脸哭喊道:“老爷,你怎么能打我?环儿也是你的女儿啊,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
沈翰怒目圆睁,“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竟还不知悔改,如今我降职,环儿的名誉也毁了,你可满意了,
娶妻娶贤,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祸害!你现在立刻搬到祠堂去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许氏一听要被赶到祠堂,顿时慌了神,她扑到沈翰脚下,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老爷,老爷,我错了,你别把我赶到祠堂去啊。
那里又冷又暗,我会受不了的,环儿的事情我再也不提了,求你了老爷。”
沈翰不为所动,用力挣脱开许氏的手,“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若不是你平日里惯坏了环儿,事事纵容她,她怎会如此胆大妄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就到祠堂好好反省去吧。”
沈环瑜见母亲如此可怜,也跪在地上求道:“父亲,母亲她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女儿的事情是女儿自己的错,与母亲无关,您要罚就罚女儿吧。”
沈翰看着跪在地上的母女俩,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你们不用再求了,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若不如此,她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说完,沈翰便唤来下人,吩咐他们将许氏带到祠堂去。
许氏被强行拖走,一路哭天喊地,而沈环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悔恨。
沈家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暗自摇头。
他们都知道,沈家这次是真的遭遇了大危机,老爷降职,二小姐名声扫地,夫人又被赶到祠堂,这沈家的未来,看起来是一片灰暗。
宫中,御书房内。
“这烟花真是你故乡之物?” 谢厌怀看着跪在地上的安暖暖,神情莫测的说道。
安暖暖面对谢厌怀的询问,心里忐忑不安道:“回陛下,正是。”
安暖暖将对谢思渊的说辞又对着谢厌怀说了一遍,她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心中暗自祈祷皇上不要发现什么破绽。
谢厌怀手指轻点桌面,一声不吭地盯着安暖暖,安暖暖感觉那目光犹如实质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谢厌怀缓缓开口:“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何下场?”
安暖暖心中一惊,连忙磕头道:“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陛下。”
不过几息,安暖暖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
沈初墨出来打圆场,“好了,阿厌,暖暖是个功臣,倒被你审问地像犯人似的。”
她莲步轻移,走到谢厌怀身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眼睛却看向安暖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暖暖,你先下去吧,我和阿厌有事相谈。”
安暖暖如蒙大赦,急忙恭敬地行了个礼,“多谢陛下,多谢娘娘。” 说完,便匆匆退下了。
待安暖暖离开后,沈初墨轻轻摇了摇谢厌怀的手臂,嗔怪道:“阿厌,您刚刚可把那暖暖吓坏了。
她本就心思单纯,不过是分享个新鲜玩意儿,你这么严肃地审问她,她怕是以后都不敢再跟咱们说些新奇的事物了。”
谢厌怀无奈地笑了笑,将沈初墨搂进怀里,“墨墨,朕也并非有意要吓唬她,这烟花之物的制作工艺极其精妙,
若是将此物加以改造,再命能工巧匠将其改良,必能成为我朝抵御外敌的一大利器,所以我才不得不小心谨慎。”
沈初墨没想到谢厌怀眼光竟然这么毒辣,一眼就能看出烟花最珍贵的地方。
沈初墨笑颜如花,惊喜道:“阿厌你果然与我心有灵犀,我见这烟花时,便觉得爆发之力十足,若是能为军事所用,确实是一大助力。
如今蛮人总侵扰我朝边境,屡战不休,若有此物,那些外贼便可不足为惧。”
谢厌怀微微点头,“正是如此,那蛮人擅长突袭,我军常常在夜间遭受攻击而难以迅速组织防御,
若这烟花经改良后能用于夜间示警,必能让我军提前防备,减少伤亡。
而且,若能将其威力增大,制作成可投掷之物,亦能对敌军造成不小的杀伤。”
在边境呆了五年,谢厌怀对边境战士的困境在清楚不过,才会如此重视这烟花的来历。
沈初墨道:“所以现在才更应该奖赏安暖暖才是,阿厌,相信我,安暖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很多能工巧匠都隐藏于民间,若能将这些人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