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结束之后,沈初墨终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一国之母。
从那之后,她和谢厌怀一起登上早朝,共同处理国家大事,朝堂之上,原本只有一把孤零零的龙椅,现在则换成了两把并排而设的龙凤椅。
这也是沈初墨之前迟迟不答应成为皇后的真实目的,成为皇后很简单,但若只是依靠谢厌怀的宠爱登上后位,那依然是完不成任务的。
想要真正不受人摆布,只能是凭借自己的只能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影响力,才能站稳脚跟。
一开始,有不少大臣对沈初墨心存疑虑,但经过几次朝政后,沈初墨每次都能提出的精准建议后,这些人的偏见就被彻底推翻了。
另外,那些曾暗自站在楚王一方的官员们,在谢思渊离开后,谢厌怀也要开始一个一个清算了。
谢厌怀直接随意寻了个借口,将他们逐一贬谪至各个穷困潦倒的小县城,让他们继续为大夏朝发挥余热。
这其中也包括沈翰。当许氏和沈环瑜得知沈翰将要前往一个贫困县担任县令时,两人差点被吓得昏死过去。
她们早已习惯了长安城中繁华奢靡的生活,如今却要她们搬到一个贫穷落后、鸟不生蛋的地方,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许氏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声音颤抖地说:“老爷,这怎么行呢?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们怎么能活下去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
沈环瑜也在一旁哭闹起来,“爹,您一定要想办法啊。我们在长安城住得好好的,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听说这些地方的人都野蛮的很,女儿可不想去。” 她拉扯着沈翰的衣袖,仿佛只要这样就能改变这个决定。
沈翰吐出一口沉重的呼吸,郑重道:“圣旨已经下了,你们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许氏仍然不甘心,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不甘,“老爷,难道我们真的要这样坐以待毙吗?您就不能去求求皇后娘娘吗?毕竟她也是沈家的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去受苦吧。”
沈环瑜在一旁怨恨地说道:“求她做什么?这事指定就是沈初墨在故意报复我们,她这是不孝!”
沈翰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沈环瑜,扬起手重重地扇了沈环瑜一个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沈环瑜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道红印。
沈翰怒气冲冲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还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沈环瑜被打得愣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不敢哭出来,只能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父亲的责骂。
许氏也被沈翰的举动吓到了,她连忙上前拉住沈翰的手臂,求情道:“老爷,别生气,环瑜只是一时冲动,说错话了。”
沈翰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严厉地对沈环瑜说:“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许再提起皇后娘娘的名字,更不许有任何不敬的言论。
我被贬的事,与皇后无关,是因为楚王,虽然楚王已经离开长安城,但别忘了当初我们都做过什么!
当今圣上能放过我们已经是宽宏大量,你非要害死我们全家不可吗?!”
最近官员职位变动让沈翰心里十分清楚这次被贬的原因,天子怎么可能容忍曾经要背叛他的属下。
沈翰深知,他们一家曾经与楚王暗中有所勾结,这在帝王眼中无疑是一种背叛。
谢厌怀没有直接降罪于他们,只是将他贬谪到小县城,已经是格外开恩。
沈环瑜被沈翰这一顿训斥,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吭声。
她想起之前在长安城中的富贵生活,心中满是悔恨,那时的她只想着攀附权势,以为楚王会是未来的天子,却没想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
调令很快就下来了,沈翰一家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长安城,
在逼仄的马车上,沈翰三人相对无言,只能撩开帘子看着繁华的长安城最后一眼,却没成想,见到一个意外的人。
吴氏穿着当今最时髦的缎锦,那缎锦的颜色是极为独特的藕荷色,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睡莲,清新淡雅又不失高贵,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而耀眼的光泽。
吴氏与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一处,那男子不知对她说了些什么,吴氏噗嗤一声笑出声,在阳光下笑颜如花,
吴氏本就长得美艳,离开沈府后,又仿佛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