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余看着易长帆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起身踢翻了桌子,
冲着易长帆的房门叫道:“走,你最好明天就搬走!不然,我就把那只破猫给你扔出去!”
易泽余怒气冲冲的回了房。
易长帆捂着沈初墨耳朵的手才放了下来,沈初墨扬起头看着他,乖巧地冲着他喵呜一声,
易长帆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渐渐荡漾开来,连眼底里都带着笑意。
他伸出手指挠了挠沈初墨的下巴,低声道:“墨墨,好乖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充满了宠溺,沈初墨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玩够了,沈初墨跳下易长帆的怀抱,打量着这个狭小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便是这个房间的全部。
易泽余买双鞋的钱估计都是易长帆一年的零花钱了,这个家里,怕是连一个佣人的房间都会比易长帆的东西多吧。
真是可怜,好歹也是易洪的亲生儿子,易家可是豪门世家,就算易长帆是私生子,但明明是易洪和他妈妈两人造的孽,
易洪作为家族的掌权者,犯下错误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继续过他的富贵日子,而易长帆他妈在外逍遥快活,完全不顾自己的孩子在易家遭受的苦难。
报应好像全让易长帆一个人受了,可是,这出身又不是易长帆能选的。
他没有选择自己出身的权利,却要承受来自易家各方面的歧视和不公平对待。
在这个偌大的易家,他就像一个被遗忘的影子,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易长帆打开一个猫罐头,放在地上,抱起沈初墨放在罐头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墨墨,吃饭了。”
原本沈初墨以为这种罐头会很腥臭,但用猫鼻子一嗅,却是意想不到的香,沈初墨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埋头苦吃起来。
易长帆坐在床边拿出手机开始寻找房源,易长帆如今刚开始工作,身上的钱也刚刚够他找一个房子。
搬出易家这事,沈初墨自然乐见其成,毕竟和易泽余那对颠公颠婆生活在一起,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沈初墨吃完罐头,开始优雅的擦嘴,舔毛,变成猫之后,她总是忍不住要将自己身上的猫捋顺,就像一个强迫症一样。
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先从嘴巴周围开始,细致地舔舐着,将沾在嘴边的罐头残渣一点点清理干净。
接着,她抬起前爪,像个小淑女一样擦拭着自己的脸,那模样十分可爱。
清理完脸后,她开始舔舐自己的身体,从背部到腹部,再到尾巴,每一处毛发都不放过。她的小舌头在毛发间灵活地穿梭着,将原本就柔顺的毛舔得更加顺滑。
易长帆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沈初墨,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为什么只是看墨墨舔毛他都觉得这么有趣。
而且沈初墨舔毛时的优雅姿态,就像一个举止高贵的小淑女,让易长帆怎么看都看不够。
沈初墨发现了易长帆在看她,对着易长帆嗷呜一声,虽然是在生气但叫出来却又像在撒娇。
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羞恼,耳朵也微微往后撇了撇,最后沈初墨有些恼羞地缩到一边的桌子下。
她躲在桌子下面,将头埋在长长的尾巴里面。
易长帆看到沈初墨躲起来,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他走到桌子边,蹲下身子,轻声对沈初墨说:“墨墨,你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沈初墨听了,耳朵动了动,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咚咚咚,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易长帆站起身打开房门,门外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沈初墨猜测这人大概率就是周梦琪了。
周梦琪看着易长帆眼里带着几分委屈,
低着头,闷声道:“长帆,我能去你房里坐坐吗?”
易长帆抿紧双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侧着身让她进了屋。
周梦琪脸上荡开笑意,走进屋内,
沈初墨露出猫头,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周梦琪,这就是原着的女主,典型的小白花长相,清纯气十足,就像一朵洁白的茉莉花。
可惜,做的事却是黑心莲的事。
她明知道易长帆在易家的处境,却还是一次次来找易长帆为她兜底,不就是利用易长帆的善良吗?
周梦琪坐在床上,看见沈初墨,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哇,好可爱的小猫啊。”
周梦琪不顾沈初墨的挣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