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
“没……只是,尤利说的,都挺震撼我的。”
“哪里震撼到你了?震撼到你什么了?是在说我咄咄逼人吗?”
“没!没有,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尤利说的那些,我平时都没有往这方面深思过,或者说,耳濡目染了,潜移默化的把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了。”
“那是,因为你生活的环境能够让你接触到的人和事都是固定好的,一直停留在同一层面上,突然把话说明白一点,自然会有这样的反应,正常。”
“……”
“这又没什么的,不必介怀。”
“我想问问尤利,你是怎么想的?”
“我?哪方面的?”
“emmm……就比如刚刚说到的现实派吧,尤利是怎么想的?那位女士的想法,如果那个人是尤利的话,尤利会怎么做?”
“我啊?我想想,如果我是她,我会一声不吭就离开,我不会留在这里跟那个男士吵起来。”
“为什么?”
“因为我十分坚定我的想法,同时,我不会因为他人而动摇自己,因此我不需要为此跟别人进行辩论,我从一开始就是我的赢方,再者,我不会过多干预他人命运,与我而言,这里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过路人,名字都说不上,话都没说过一句的,更别提记得住模样的人,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或者怎么做,只要被拉扯上我,我们各自相安无事就好,其他人的生死,我并不太在乎。”
“……”
“觉得我这副模样很无情冷淡,不近人情吗?”
“没……没有……”
“不用强行为我说好话,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并不理解这些,我也没那么多善心给别人, 我连自己都不一定管的好,更别提其他人,我只在乎跟我关系好的人,其他人的死活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对尤利来说,怎么样才算是跟你关系好?”
“这个很难说,真心吧?跟我交好的并不是出于某个目的或者利益的,真心待 我的任何人,我都会回以真心,我无法对这样 对我付出真情实意的人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尤利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有,你们都是,艾什尔你,学姐安洁丽娅,学长菲特,弥斯和凯尔特……你们都是,但凡你们哪个出了什么事,我都没法袖手旁观。
跟你们相识相处的这些时间里,我很开心,也很轻松,仿佛这一切像是梦境般梦幻,在这里我很放松, 我很喜欢你们。”
“我也很喜欢你……们。”
“谢谢~”
“跟尤利相比,我或许会更像幻想派?我似乎会经常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中,有些不可自拔的上瘾。”
“怎么说?”
“在这次考试中的时候,我的试题是梦魇。”
“梦魇?”
“对,我从试题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经历梦魇,有噩梦,有美梦,噩梦让我不停面对我内心一直不愿直视的事物,而美梦美的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险些就败下阵来了呢~”
艾什尔说话的语气刻意的轻快,像劫后余生对过往不堪进行的嘲弄,
但是我听到的却是感觉十分勉强,
明明自己通过试题的也不易,却还是不想暴露自己,
或许是要面子,或许是不擅长表达自己情感,
亦或许是自己的保护膜,
“天呐~什么美梦居然能够让我们的学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真的好好奇唉~”
无论是什么理由,我作为外人,都不便介入,
除非是向我请求帮助,我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哈哈哈哈……想听听我考试发生的事情吗?”
“要是你愿意讲给我听,那当然是想听的。”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浑身动弹不得,那时我是慌的。”
“你?不是吧?慌张这个词居然用在你身上,真是难以想象啊~”
“尤利手下留情啊!!!”
“哈哈哈哈哈你继续说。”
“我以前小的时候,父亲母亲还在一起,在房子里,我们每天一日三餐都在一起吃饭,不过我们从来不交谈,不仅仅是因为餐桌的礼仪,但是那时候的我不懂为什么自己家里的餐桌上会这么冷清,跟别人家的不一样,偶尔我也想跟父亲母亲聊天时,总被呵斥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