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皎洁的月光如轻纱般洒向大地,给夜间的世界增添了一丝神秘与宁静。
明亮的月光,带着点点星辰,宛如一双深邃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大地。月光穿过云层,轻轻地投射在一处围墙上。
围墙之上,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少年倒吊着,他的身体悬挂在空中,不断地重复着仰卧起坐。
少年的腹部肌肉因倒立而紧紧收缩,肋骨两侧隐约可见排列整齐的鲨鱼肌。
随着他不断地倒挂着做仰卧起坐,这些肌肉时而紧绷,时而松弛,展现出一种坚韧与力量的美感。
“一千一百一十三……”
“一千一百一十四……”
霜华紧咬牙关,默默数着自己完成的次数。
他的银白色头发早已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形成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他的肌肉也因过度紧张而绷至极限,每一条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此刻的霜华,内心充满了烦躁与不安。
他深知自己的强大并非源于自身,而是依赖于那独特的呼吸法——雪之呼吸。
如果没有这种呼吸法,他与普通人类并无二致。
过去的一个月里,他已经将雪之呼吸的所有招式牢记于心,并反复练习。
然而,这并没有减轻他心中的焦虑,反而让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雪之呼吸的祖籍中已经告诉了他,他的寿命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不过,霜华并不在乎这些,他早已对这个残酷的世界没有任何的留恋了。
亲人已经全部离世了,爷爷还是他亲手所斩杀,他的内心早已崩溃,之所以没有切腹自尽,可能就是因为祢豆子与炭治郎吧。
一想到这,他的内心就更加的烦躁,做仰卧起坐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
霜华在内心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让自己去厌恶炭治郎和祢豆子。
“我讨厌祢豆子,我讨厌炭治郎!是他们害死的爷爷!”
他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深处的情感。
然而,每当他想起祢豆子那温柔的笑容,想起炭治郎那善良的眼神,他的心便会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不……不是这样的……”霜华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真正去厌恶他们,因为他们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因为他的死而难过。
霜华与炭治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深知那个傻子,如果得知了自己的挚友因为呼吸法而死,一定会将责任全部怪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他选择了离开,希望能够在死前让炭治郎和祢豆子忘记自己。
因此,霜华下定决心要和他们保持距离,即使会被大家讨厌,他也不愿意让任何人记住自己。
此刻,他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变强,超越常人,成为最强者,最终将那个可恶的[鬼舞辻·无惨]碎尸万段!
霜华实在搞不懂,为何命运总是如此不公地对待他!
自从诞生以来,一直到死亡,仿佛所有事情都是命中注定,根本无法改变。
而如今,他才仅仅十七岁,却只剩下短短八年的寿命。
更糟糕的是,接下来的八年时间里,他可能还要承受雪之呼吸所带来的无尽痛苦与折磨。
“该死,真是该死啊!凭什么?凭什么我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霜华愤怒地咆哮着,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满和怨恨。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鬼舞辻·无惨!]
霜华不断加快做仰卧起坐的速度,试图消除内心深处对死亡的恐惧,以及死后一无所有、无人铭记的孤独感。
霜华——是唯一一个了解这千年真正历史之人,因为他看了爷爷箱子中的祖籍以及族谱。
霜华之所以血液特殊,是因为自己的祖宗被做了实验。
而这个实验的始作俑者,便是将[鬼舞辻·无惨]变成鬼的那个医生,也是霜华的祖宗【松风悠·正盛】。
正盛是一个对医学充满了疯狂追求的男人,为了追求极致的医学,他甚至可以牺牲一切。
他曾经拿自己的孩子做实验,试图探索人类身体的极限和秘密。
然而,这种行为最终被家族发现并遭到唾弃,他也因此被赶出了家族。
但是,作为实验品的正盛儿子却奇迹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