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
悠扬的琴弦声响起,犹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层层叠叠地扩散开来。
就在这宁静的氛围中,猗窝座突然感觉到脚下一空,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正与炭治郎争论的猗窝座,身体猛然向下坠落。
瞬间,猗窝座便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而那里正是——无限城,一个神秘而危险的地方。
“怎么会?难道又有上弦战死了吗?”猗窝座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上弦会议很少召开,他们进入无限城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
唯有在上弦战死时,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三个月前,玉壶战死的消息让他震惊不已,但今天,竟然又有上弦战死了吗?
这简直不可思议!百年以来,从未有过任何柱能够杀死一只上弦,可如今,却接二连三地传来上弦战死的消息。
猗窝座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到底是谁杀了上弦?”猗窝座的目光闪烁着愤怒与好奇。
他知道,上弦与人类的实力差距巨大,要想杀死上弦并非易事。
然而,现在连续出现上弦战死的情况,这意味着一定有某个强大的存在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到底是谁死了?】猗窝座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发现,跟他一起出去行动的宿障没有归来。
他其实是一直很信任宿障的能力的,因为以前与他挑战过,虽然说对方当时还不是上弦,但就算不是上弦的宿障,那恐怖如同癌症一般的分身速度,确实让猗窝座毫无还手能力。
宿障的能力就如同癌细胞,掉落在地上的任何身体组织都能在瞬间凝聚成一个新的身躯,他真可以称作为是一鬼抵万人。
宿障的实力非常强大,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分裂成无数个部分,每个部分都可以独立行动和战斗。
这种能力使得他在战斗中几乎无敌,因为敌人很难同时应对如此众多的攻击。
正在思考到底是谁死了的猗窝座,终于是来到了地面。
望向四周,并没有看到鬼,但是强大的威压,从背后传来。
猗窝座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无惨。
“宿障——战死了。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无惨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质疑。
猗窝座和宿障两人与柱的战斗,全都通过他们的眼睛传输到了无惨的脑海中。
两人一个放海,一个在那里和人聊天的场景,让无惨暴怒。
放海的宿障被砍死了,聊天的猗窝座也差点被人砍死,最后还是仓皇而逃,真是有失鬼的体面。
【宿障,怎么可能战死?】猗窝座愣在了原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直到被提醒才发现,跟他一起出去行动的宿障,确实没有归来。
“两个上弦——对战两个柱,你最后却告诉我,死了一个上弦,你们是不是……也太弱了!我是不是也该取消掉你,上弦的身份。”
变成一个小孩的无惨,声音冰若寒霜,他是真没想到以前被轻松所斩杀的住,现在竟然能杀死上弦了。
要说玉壶是个意外的话,宿障纯纯是在放海,明明第一次见面,就能将对面杀死的,可每一次都要放对方离开,这怎可能不让无惨暴怒。
噗嗤……
无惨的怒气,直接压的猗窝座一口鲜血吐出,让他惊恐的跪在了地上。
宿障的死确实让无惨不爽,一方面是柱正在不断的斩杀上弦,另一方面,则是他失去了一个能帮忙寻找彼岸花的最强助手。
不过除了这些坏处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宿障的死,倒是让他那变态的扩散分身能力,永久的消失了,这样无惨就不用担心上弦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了。
这一次也可谓是有得有失,但是失去的东西更多。
“别生气嘛,别生气嘛。”一直坐在地上的童磨,摆着手,不合时宜的开口了。
无惨那犀利的目光在一瞬间转移到了童磨的身上,声音冰冷的说道:“我记得,宿障是你招募的吧?”
这句话让童磨的笑容并未减少,他似乎除了笑以外,就不会其他的表情了。
“真是抱歉啊,要不,我抠下来一颗眼睛作为赔礼吧。”童磨急忙的跪在了地上,想要抠出自己那颗彩色眼珠,向老大赔礼。
无惨并没有理会他,他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