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涟漪,仿佛饱经世事沧桑后所沉淀下来的沉稳与淡定。
“乔小姐,您现在要去哪里呢?”冯波微笑的问道,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氛围。
此时的乔净语可谓身无分文,于是她也不再故作矜持,坦率地回答道:“若是方便的话,能否烦请您将我送到城大吗?”
冯波笑着说,“乔小姐您太客气了,上周三,您在荷塘月色还帮段总解围了呢!只是您当时走的太匆忙了,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呢!”
荷塘月色?替段总解围?乔净语仔细回想上周三的事。哦!想起来了,那天她看见宋城泽和乔净珊举止亲密的在书桌前,过去质问,宋城泽却说只是在给乔净珊补习英语,还说自己不上进,也看不得乔净珊紧步,她听后觉得很生气很委屈,所以就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喝的有些醉意的时候,听见有人在一旁大吵大闹。
她转过头看见两个黄色头发的人,挡住了一个气质斐然的男人的路,讥讽他是个瞎子,还出来碍人家眼。自己听了就很生气,也是因为当时心情不好,可能想要发泄一下,所以那些酒瓶就走到了那两个人面前,用酒将其中一个人打伤,“狗眼看人低。”另一个人扶着受伤的这个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乔净语问“先生,您没事吧?”男人低沉的说道“谢谢,我没事,一会我送你回去吧,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乔净语觉得男人的声音仿佛有吸引力一般,让她不自觉的想去靠近。当时自己有些喝醉了,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上了车,在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现在仔细想一下,那个眼睛不好的男人真的好像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