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净语又怎会没有捕捉到乔净珊眼底那稍纵即逝的炫耀与挑衅之意呢?她只是微微勾动嘴角,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浅笑,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乔净珊仿佛突然间想起了某件事情似的,出声问道:“姐姐,我可还记得城泽哥哥跟你交往那会儿,似乎曾经给你买过一枚戒指吧?”
提及这枚戒指,乔净语不禁回想起那段过往。那可是宋城泽和自己在一起以后,送的生日礼物!当时收到这份礼物时,她满心欢喜,兴奋得不得了,简直将其视作稀世珍宝般珍视。
现在在想着那段往事,乔净语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当初的自己究竟是何等愚蠢、何等盲目,居然会倾心于宋城泽那样人面兽心的畜生!
家中貌似还留存着些许与宋城泽相关联的物品,只因自己平日里不怎么在家里住,所一直没有闲暇功夫去清理它们。看来,确实得找个时间回家好好清理一下了,否则那些东西留在房里只会弄脏了自己的房间。
只可惜,乔净语这番埋怨自身当初有眼无珠、错付真心的情绪波动,落入乔净珊眼中,竟被误解成了她对宋城泽仍旧念念不忘,以至于伤心难过起来。
宋城泽轻轻搂住乔净珊的肩膀,柔声说,“好了,净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咱们快点进去吧。”
“姐姐,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乔净珊似乎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刚刚口不择言,脸上浮现出貌似真诚的歉意,目光投向乔净语。可那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无论如何都难以抑制住,像是藏不住心底的得意与窃喜。
乔净语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眼前这个惺惺作态的乔净珊真的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她再也不愿在此多停留一秒钟,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挤出一个敷衍至极的微笑后,便头也不回地径直走进了鸿运楼。
望着乔净语落寞而又决绝的背影,乔净珊心中暗自欢喜。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备受宠爱的姐姐如今这般失魂落魄,她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想象着乔净语此刻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乔净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站在一旁的宋城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转过头,紧蹙双眉,眼神冰冷如霜,直直地凝视着乔净珊,语气严肃地说道:“净珊,你不应该在净语面前再提那些事了。”
听到这话,乔净珊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城泽哥哥,你是不是还爱着她?”她哽咽着问道,声音颤抖得厉害,“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她,那我现在就去和奶奶还有爸爸说,取消今天的订婚宴。我绝对不会勉强你的……”说着,她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眼角滑落的泪水,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宋城泽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正处于升任科室主任的关键时期,任何一步都不能出错,而要想顺利晋升,还需要乔净珊从中帮忙周旋、打点关系。只见他轻轻地将乔净珊拉到身前,深情地凝视着她那娇美的面庞,随后温柔地俯下身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接着,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轻声说道:“小傻瓜,我的心里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呀,而且我对你的爱是独一无二的。至于乔净语嘛,不管怎么说她毕竟也是你的亲姐姐,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争锋相对呢?”
听到这话,乔净珊立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模样,眼眶微红,泪水在眼中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她委屈地哭诉道:“我也不愿意这样啊,可是姐姐上次居然那样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我们,害得我在奶奶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我真的好难过……”然而,这个看似柔弱无辜的女子,却选择性地遗忘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分明是他们俩先设下圈套算计乔净语,如今不仅毫无愧疚之心,反而在这里颠倒是非、反咬一口,竟能如此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实在是令人咋舌。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人一旦不要脸起来,当真是天下无敌啊!
“好了好了,宝贝儿别再伤心了,咱们赶紧进去吧。今天你可是当之无愧的女主角哦,可千万不能让家人们久等啦。”宋城泽一边柔声安慰着乔净珊,一边伸出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半推半就地带着她朝包厢走去。
乔净语来到包厢,礼貌的和里面的人打了招呼。
韩淑琴看到乔净语来,有些吃惊,然后笑着说,“净语,你怎么来了?快到奶奶这里来。”
“奶奶,净珊下午给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