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私底下向南曲打听一个人。”
“怂恿赵宣山的那人?”崔长歌问。
“正是,但那人并非南曲人,属下见过那人的画像,那人是北离二王子身边的亲随。”落雪道。
崔长歌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若是北离试图栽赃南曲那便对上了,赵宣山动手后,那人自会将她的位置传回北离,故而才会有逼上悬崖坠崖一事。
虽说她是沈岐的夫人,可那时沈岐还不是两城主将,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才对。
不知想到了什么,崔长歌面色一凝,正色道:“将京都的册子给我。”
落雪适时递上,并在一旁回禀,近些日子京都很是平静,唯有四皇子殿下突然被陛下禁足,连带着二皇子和吴贵妃也吃了挂落。
“您遇刺那日的皇室护卫,便是四皇子派来的人。”落雪道。
崔长歌摇头,四皇子不过是一个不知是被谁撺掇的草包罢了,二皇兄应当不至于这么蠢,这背后应当另有他人。
若是那背后之人向北离透露了她的身份,那北离便是冲着她手上的监察司而来,如此一来方才说得通。
思及此,崔长歌敛眸不语。
她起初明明只求自保,未曾想还是碍了那些人的眼,那些人为何这般欲将她除之而后快?
便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任人搓扁捏圆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