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教我一些实用的东西。”
&esp;&esp;顾夕照将自己的一揪发绕在十指间,用发梢在赵三思的红脸蛋上挠来挠去,好整以暇道:“那皇上说给臣妾听听,她都教给皇上些什么实用的东西了?”
&esp;&esp;织锦久在风月场所打磨,赵三思一问,她也不敢隐瞒,就敞开了说,那些荤话儿让赵三思听着都觉得羞耻,哪还敢拿来污冰清玉洁的皇后的耳朵哟。
&esp;&esp;然而,又不能让皇后知道自己听了这么些荤话儿,赵三思只能梗着脖子硬撑着,“实用的东西自然要实践才知道的。”
&esp;&esp;顾夕照一噎,随即又轻笑出声,“那臣妾倒也看看,皇上到时都是什么实践的……”
&esp;&esp;羞耻,太羞耻了。
&esp;&esp;赵三思把头慢慢地拱到她的胸前埋着,“不说这些了。对了,皇后今日不是说有个喜事吗,这会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esp;&esp;好不好三个字,太娇嗲了,根本就让人招架不住。
&esp;&esp;顾夕照推了推她,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皇上可知我虽是顾家女,可自小却不是在顾家长大的?”
&esp;&esp;赵三思抬起头来看她,这事她还真不知道,“那皇后是在哪里长大的?”
&esp;&esp;“皇城外的云松道观。”
&esp;&esp;“好端端的,皇后为何要去道观?是不是昌平侯嫌弃你是个姑娘家,所以不要你了。”
&esp;&esp;还只是猜测了,小傻子语气里也满是怜惜了,要是知道她小时候身子骨不好,家人担心养不活才送去道观的,小傻子怕是心疼死了。
&esp;&esp;顾夕照摸了摸她的头,“皇上可真会想。不过,我会在道观长大并不是为此。你也知道,父亲常年征战沙场,估摸着无暇顾及我,这才把我送去了道观。”
&esp;&esp;“皇上也别急着为我不平,云松道观的云松道长是我师父,可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在那幽静的道观里长大,童年过的十分自在,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esp;&esp;赵三思仔细探究她的神色,见她神色自然,不是逞强,这才放心下来,小声道:“我觉得你父亲和我父亲一样,都不好。不过没关系了,我现在有皇后,皇后有我。”
&esp;&esp;“嗯。”顾夕照垂眼,对昌平侯,曾有过关于父亲的一点点期待也早已消磨殆尽,对她来说,这个父亲,当真可有可无,“皇上也不必心疼我,师父她很好,比起父亲母亲,我跟师父更亲。”
&esp;&esp;“皇后不早同我说,早知如此,当日我们大婚,我肯定要邀请师父来的,好好给师父磕三个头,谢谢师父把我的皇后照顾得这么好……”
&esp;&esp;顾夕照被她这自来熟的口吻逗笑了,戳了戳她的额心,“师父行踪飘忽不定,我也快六年没见过她了。”
&esp;&esp;“啊?那我想给她老人家一些赏赐都不行?”
&esp;&esp;“这回父亲给我送来的喜事儿就是师父云游回来了。”顾夕照神色微敛,“除了与皇上分享此消息,臣妾也想同你讨个恩典。自进宫前与师父一别,这么多年和师父都没有联系,她这次回来,不知哪天又离开……”
&esp;&esp;“这里又没有外人,皇后说话还跟我这么客气。”不待顾夕照说完,赵三思就打断了她,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再说了,养恩和生恩一样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如今回来了,我也该见见师父的。”
&esp;&esp;顾夕照没有反驳她,只是笑了笑,“师父她是个女子,绝代风华的女子。”
&esp;&esp;赵三思有些吃惊,“道观里原来还有女道长?”
&esp;&esp;“云松道观从前倒是没有的,但有了师父后,就有女道长了。”
&esp;&esp;赵三思想了想,“想来师父定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不过,倒也不难猜,从皇后的风姿就可窥见一二来。”
&esp;&esp;顾夕照失笑,“那我可不敢和师父相比的。”
&esp;&esp;长辈为大,还是自家皇后这么敬重喜欢的长辈,赵三思倒也不好意思多言,但还是坚定做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