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出去!”杨国忠正在气头上,头也不回,大声吼起来,声若雷霆,震得房顶都在震颤。
“杨钊!”丽人俏脸一凝,宛若罩了一层严霜,沉喝一声。
“三妹!”杨钊的气就象被戳破的气泡,刹那消失不见,脸上泛起笑容,转过身来,打量着丽人。
这丽人是杨贵妃的三姐,李隆基的情妇,被封为虢国夫人。
虢国夫人极美,一副素颜,却是平添几许美艳,比大施脂粉更具吸引力。
“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这诗很好的道出了虢国夫人的美丽,不施脂粉敢朝至尊,可见其美艳了。
“杨钊,你还记得我这三妹?”虢国夫人莲步轻移,媚态横生,一步一态,步步生妍,美艳不可方物,让人心醉,杨国忠的眼里另类光芒大盛。
杨国忠快步上前,关上房门,左手揽着虢国夫人的纤腰,右手很不老实,直朝高耸的双峰探去,一脸的猪哥样:“三妹,你是来犒劳我的?这些曰子出京办差,想死三妹了。”
虢国夫人素手一拍,把杨国忠的咸猪手拍开,俏脸一沉,道:“出京快活去了,哪里想得起我?没死在女人肚皮人已经够幸运了。”
杨国忠市井之徒,酒色财气样样皆全,这话呛得他很是难堪,垂涎着一张,笑得眼睛眯到一起了:“三妹,哪有的事。我眼睛一闭,脑子里想的全是你。你的峰峦高耸、沟壑深深、芳草菲菲……”
越说越肉麻,越说越是不正经,虢国夫人紧绷的俏脸上泛起春意,双手一环,勾着杨国忠,呼吸有些粗重:“杨钊,你为何气恼?”
“还不是那几个该死的!”一提起这事,虽是美人当前,杨国忠仍是不免气冲顶门,骂骂咧咧,一双手在虢国夫人的娇躯上游走,大占便宜,一边把事情说了。
“就这事?”虢国夫人一点也不在乎。
“如此大事,我怎能不气?”杨国忠气恼不已,声调有些高,道:“三妹,你可知平定吐蕃是何等的大功?一旦成功了,李昌国将会是大唐功臣,我更加难以动他。”
“功劳功劳,能有我们女人的裙带劳实么?”虢国夫人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大姐、我、八妹,还有玉环,我们四姐妹还保不得你大好前程,你何必知晓此等事呢?”
杨贵妃得宠之后,把她的姐妹三个也引荐给李隆基,都成了李隆基的情妇,极为得宠。
杨国忠右手探入大腿根部,勾得一溪潺潺泉水,虢国夫人扭动腰肢,双腿夹住杨国忠的腰身,呼吸急促,纤纤玉指伸入杨国忠胯间,肆意揉搓起来,杨国忠脸色大变,如同牛喘。
抱起虢国夫人,放到短案上,杨国忠三两下扯下裤头,趴在虢国夫人身上,用力一挺腰身,虢国夫人一声迷醉的呻吟,俏臀用力摆动,迎合起来。
杨国忠卖力的耸动大屁股,然而,不过三五息时间,大叫一声,象死狗一样趴在虢国夫人身上。
虢国夫人双手一推,把杨国忠从身上推开,站起身来,整理衣衫,骂道:“没用的东西!”
在这事上被鄙视了,哪个男人会服气?杨国忠很是气恼,却不敢得罪虢国夫人,还得赔着笑脸:“三妹,我不是气恼那事么?”
“你不就是想立功,让人瞧瞧你不世才具,摆脱我们女人的裙带,我没说错吧?”虢国夫人虽然生姓风流,却是冰雪聪明,一语道破杨国忠的用意。
杨国忠很是尴尬,讪讪的笑着。
“你光想着知晓谋划,真是没出息。”虢国夫人玉笋的手指点指杨国忠数落起:“真是个木瓜哦,怪不得要靠我们女人的裙带保住前程呢。你就不能出征吐蕃么?”
“出征吐蕃?”杨国忠眼睛放光,大是振奋,旋即又是颓唐,摇摇头道:“我又不习兵事,陛下哪能派我出征。”
“不习兵事就不能出征了?”虢国夫人反问一句,讥诮道:“你不习兵事,你可以号令李昌国、哥舒翰他们,让他们去打。打胜了,功劳是你的,打败了,罪责是他们的。胜,你有功;败,你无过。如此美事,你不去争取,却窝在这里生闷气,亏你是我们杨家的人。”
如此一番提点,杨国忠大是欢喜,眼里全是美妙的小星星,仿佛大权在握似的,笑得眼睛眯到一起了:“三妹,还是你聪慧,是女中诸葛。这事要是成了,对我们杨氏有莫大的好处。可是,陛下会让我统兵么?”
“大姐、我、八妹、玉环一齐用力,还愁你当不上大军的统帅?”虢国夫人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