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野芳草萋萋,虫鸣连绵不绝。我坐在瓦房上,让自己放空、与自己独处。
这种独处不是独自一人生活,而是与自己对接、交论、谈心,没有外在一丝一毫的事物,然后我开始思考神明、星球、其它星球的憧憬事物(甚至没有机甲,深深吸引我的还是各类灵性生命)……如果我是那跨越七大洋的风,我会吹过所有大陆,如果我从了无人烟的北极南极作为起点出发,我会终日徘徊在人类的幸福美好事物之间,也会静静抚慰各类毛发陆栖生物、看着各类生物。
它们看不见我,我如同害羞的风儿四处吹过……
啊甘提尼斯、诺内瓦,城镇的繁星高高笼罩,如同曾经名不见经传的绘画师,对遥远星空的朝拜。
我还有一些小诗,它们流入人类叫作光阴的长河,兽类叫作日夜的眼睛,游荡在高谷低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