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带着狗走在乡野的泥土路上,这件事我早就早早忘记,可能因为黑子的陪伴时间有些短,十几年来我未曾想起——难道有些记忆真的被封闭到无可探知、只能偶然发现的“精神”里吗?
我从来没有当过领袖,引领其它生灵,但是狗子与人,却是如此真实、天经地义般。
我不知觉走在它的前面,引领它的方向,它走的很慢,我也放下步来。一路走走停停,它更会专注于田野昆虫动物野草花朵等事物,除非我离得它很远了,它才会高高兴兴向你奔来,那么自然、不用多想,无法言说。
主人带着它也不用多想。
在苏州的某个日子里,一只淡黄色的小不点趴在我的门前,它趴在地上看了我一会,静静把头放在对面闭上眼睛休憩。
我听着空无寂寥的歌曲,点点哀伤渗透我的心房,我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没有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