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绪的,你有几分能耐。”
“大人过奖了,”男人轻笑,拾起一旁的书,“君墨离让大人你断了后,想必陈大人是恨极了,不然也不会在其中添了把火。”
“不过是多死了一个罢了,”陈伯严冷笑,“既然要合作,你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我自有我的道理,大人若见了我的真面目,想必还得多做出些决策,伤了和气,如此诚意,大人若是还不信,那便当我没来过。”
正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陈伯严这才不紧不慢的拦住他,“怎会,那便合作愉快了。”
“你想要太子的位置,而我也正好想他下位,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府的书房传出陈伯严爽朗的声音,月光下,男人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黑夜,
夜色笼罩下的古道上,两旁散居着零星的几户人家,此时此刻,皆是灯火全无,四下里一团漆黑,
小和尚猫着身子躲在摊位后静静观摩,像这种低暗的漫漫长夜,他显得有些害怕,身后,夏侯轻雪轻轻拍了一下他一直佩戴的帷帽,语气调侃道,“喂,和尚,你不在寺庙里吃斋念佛,成天跟着君世子跑案子,怎么,想还俗?”
“姑娘不可胡说,”一清当即就不淡定了,扶好自己被拍压的帽子,然后很是正经的同她讲道理,“小僧只是留下观察世子的病情,若是无碍,便会回去,只是碰上了案件罢了,小僧还要为云大姑娘超度呢。”
夏侯轻雪看他说的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当即便眨眨眼,不作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