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心可怜,那本公主的弟弟就不可怜吗?他才多大,你就对他下如此毒手!”璟瑟说这话的时候又气又急,显然是情绪已经到了快要无法抑制的时候,眼中更是泛着盈盈水光。
不过如懿的爱心从来不给女人,她没有看到璟瑟的泪光,只觉得璟瑟冤枉了自己。
甚至连在窗外偷听的乐珍都听出了璟瑟声音中微微的哽咽,觉得如懿忒不是个东西。心里更是觉得璟瑟说得有道理,茉心一个害过她的人,她还去专程见人家也就算了,还赏了那么多银子,明显就是勾结在一起了嘛!
“臣妾已经说过,永琮的事情与臣妾毫无关系,公主还是多花些时间,找找真正做这些事情的人吧,别让真凶逃脱了。”
她的这副样子在璟瑟的眼里完全就是冥顽不灵。
大概已经生气到了一种程度,这会儿璟瑟竟然出奇地平静下来,“都说死鸭子嘴硬,娴贵人倒是跟这死鸭子学了个十乘十,我已经和皇额娘都调查地清清楚楚,已经将信送到了皇阿玛那里,娴贵人还是祈求上天,让皇阿玛晚些回来吧,这样你也能多活几天。”
如懿心中先是一慌,接着又镇定下来,因为她心里一直觉得她的少年郎一定会相信她的。
璟瑟见她平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便起身离开。
但她走之前也没忘记让人好好照顾一下如懿的饮食,要是如懿跟海兰一样拉个十天半个月的,那就好了。
……
皇帝在收到琅嬅送来的信件时,心情很好,他刚刚送走嬿婉准备投入到工作之中,拆开信件还没看上多久,脸色就阴沉下来。
手更是将信捏的紧紧的,信都皱了也没发现,因着清朝这特殊的发型,他因为生气而鼓出来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眼睛都气红了。
永琮是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嫡子,被人所害,他心中本来就就十分愤怒,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是如懿做的。
他也不愿相信的,只是证据都摆在眼前,如懿给茉心赏银时可是有不少宫女见过,她一个得了痘疫要死的人用的着什么银子?不过就是为了她的家人罢了。
如懿,如懿,你竟然连一个小孩子也容不下了吗?渣龙在心里想道。
李玉和进忠都不知道这封信里写了什么,让皇帝生这么大的气,不仅没有了玩乐的心思,甚至连饭都没吃。
李玉只不过是劝了几句,就被皇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进忠打定主意不再往前凑,安安静静地做个木头人。
魏嬿婉在皇帝收到皇后的信时,后脚就收到了苏绿筠给她的信,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决心这几日装几天不舒服的样子,不敢往皇帝面前凑。
她想了想,对着春蝉说道:“春蝉,你趁没人的时候去请一趟进忠公公,就说我有事相商。”
春蝉向来谨慎,在天擦黑了皇帝打发了伺候的人之后才去将进忠请了过来。
进忠一见魏嬿婉便摆出了笑脸,春蝉和澜翠知道他们要密谈,也都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进忠和魏嬿婉两人。
进忠笑着走到魏嬿婉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包油纸包着的东西,明明是送东西,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魏嬿婉看。
嬿婉并未露出忸怩害羞的神色,笑着和进忠对视一眼,这一眼,是直接看到了进忠的心里,让他整个人跟过了电似的。
看着魏燕婉即将要将手中的油纸包拿走,进忠突然就不想这么简单地给魏嬿婉了,他一把抓住魏嬿婉伸来的手,只觉得魏嬿婉的手简直又细又软,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过似的,无端地感觉到一阵痒意。
“这样的粗活,怎么能让炩贵人来做,奴才来就行了,可别让这绑油纸的麻绳,蹭坏了娘娘的玉手。”说着,他实在没忍住轻轻捏了一把魏嬿婉的手,更觉得魏嬿婉的手又娇又软。
魏嬿婉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不满地瞪了进忠一眼,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瞪在进忠眼里有多娇俏,就像是一只奶凶的小猫,只会让人更想将其搂进怀中,尽情抚摸、蹂躏。
“那就劳烦进忠公公帮本宫打开它吧。”
进忠笑笑,麻利地将包着油纸的麻绳拆开,露出里面的几样糕点,看着都十分地小巧和精致,还散发着一股香甜的味道,惹人垂涎。
“这是奴才刚差人买回来的,开了百来年的小店了,还是热的呢,炩主儿快尝尝。”说着便用手捻出一小块糕点喂到了魏嬿婉的嘴边。
魏嬿婉低头去吃他手中的糕点,在这个过程中,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