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刀疤,从额头左侧,一直延伸的下巴右侧。
擂台上,肩扛狼牙棒的疤脸,冲着郑小乔猥琐的笑了笑,“小姑娘,摘下面具来给哥哥看看,哥哥一会儿就轻一点儿。”
马战左手一握,要不是刘南歌及时按了一下他的肩膀,疤脸估计被马站一拳给轰碎了。
看着松开左手的马战,刘南歌跟着松了一口气。‘真是的,你俩都不让人省心。’
大剑坪上,郑小乔也不废话,她手持青铜爵,直接放出了忘川河水。
疤脸看着流速缓慢的忘川河水,咧嘴笑道:“小姑娘是要和哥哥共浴吗,哥哥来了。。。”
看台上鱼肠剑主眼皮一跳,“别往前。。。”
还是晚了一步,疤脸的右脚刚一沾到忘川河水,靴子瞬间被融化,被忘川河水浸泡的右脚瞬间冒起一阵白烟,一道寒气顺着脚底就往体内钻。
不到一个呼吸,疤脸的小腿已经凝结了一层冰霜。被叫住的疤脸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感觉右脚有点儿痒。
一旁的绿竹也呆住了,这是什么水,怎么能有如此威力。
“绿竹~”
鱼肠剑主大喊一声,叫醒了看戏的绿竹。
瞬间,一道剑气从疤脸右腿的膝盖以下划过,鲜血四射而出,疤脸先后倒地。
“啊~~。。”被无麻药截肢的疤脸,抱着大痛苦的嚎叫。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脚和小腿,在忘川河的腐蚀下,从皮肤,到肌肉,到骨骼一点儿一点儿消融。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五秒钟,疤脸的脚和小腿就没了。不知是恐惧还是疼痛,让疤脸晕了过去。
“郑小乔,胜。”
郑小乔收起忘川河水,转身回到马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