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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写欠条。”秦重戏谑地说道。
“我写,我写。”此时,贵公子只想活命,任何条件他都会答应。
三石硬弓的劲力极为霸道,穿透贵公子的臂膀,又深深插入了山石。贵公子被钉在上面,根本动也动不了。此时得了秦重的许可,鲁大连忙掏出匕首,一点点锯断箭杆,将贵公子解救了下来。
“字据上要写明今日事由,自愿赔偿,签字画押。”秦重又说道。
“好,好。”贵公子连忙点头,撕下一块衣襟,蘸着鲜血写下了一份字据。
暗卫捧着字据还有五万银票,心头惴惴的送到了秦重面前。秦重看了一眼暗卫,却并不接字据。
“光有字据可不行,还得加一件信物。”秦重又提出了条件。
这件事,秦重心中早有判断。指望贵公子将来履约还账?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儿。只看得意楼的态度,就知道贵公子身份不凡。这种人嚣张惯了,又怎会就此咽下这口恶气?
甚至,只要离开此地脱离危险,立马就会调动力量疯狂的报复。
秦重让他在字据上写明事由,又索要信物为证,不过是为今后的冲突,早做一点必要的筹谋。
贵公子一听信物,下意识就要拒绝。签此巨额欠条,贵公子已觉万分羞耻。再送出信物,等于将王府龌龊,一下子呈现人前。因为信物不仅代表他自己,更代表身后的汝南王府。
贵公子满心不愿,但此刻身受挟制不得不答应。一咬牙,摘下腰带上一枚玉佩,递给暗卫。
“公子?”鲁大却是明白,所谓信物事关重大,一旦曝光,王府将脸面无存。若王府政敌借此查下去,那么与白莲宗的秘密,也将泄露出来。真若到了那一步,王府只怕万劫不复。
贵公子岂能不知深浅?问题是今日不给信物,他们走得了吗?轻轻摆了摆手,是以暗卫将信物送过去。该认栽就得认栽,该低头就得低头。一切后话,都得等到脱身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