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尔贝回答,他整理着衣襟,打开水槽开始洗手,“我是温斯顿先生雇来照顾欧仁妮小姐的家庭医生,这里发生过什么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江衔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得到线索的机会,房间的温度很低,呆久了会让人从脊梁骨上升起一股寒意:“那温斯顿夫人呢?在你眼里,她算什么?”
阿尔贝避而不答,他反问道:“你们把温斯顿夫人的尸体埋在了哪里?”
“后花园。”
“后花园吗?”阿尔贝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欣喜,又像是悲伤,堆在一起显得格外诡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果然是后花园啊……是大卫吗?”
江衔有点没反应过来:“大卫?”
“是大卫让你们把他的母亲的尸体埋在后花园里的?”
“是。”
阿尔贝摇着头,他关上了水槽的水龙头,江衔注意到他的手指被泡得发白发皱,他却像没什么感觉一样,焦虑地搓着手,任凭江衔问什么都不肯回答了。
“你真的不知道诅咒吗?”在准备离开房间之前,江衔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阿尔贝缓缓地扭过头,他的脸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像极了恐怖故事中密林里的幽魂。
“这是禁忌。”
江衔追问道:“什么禁忌?”
“属于大卫的……也是属于温斯顿别墅的,”阿尔贝搓手的频率越来越快,“没有人敢提起。”
大卫?
温斯顿别墅?
江衔知道自己再也问不出什么了,看阿尔贝这个态度,也不会再给他提供什么线索,他问清楚了沈虞的伤势,确认只要不感染不发炎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之后,这才放心地离开。
他没有去后花园,反而在欧仁妮的房间门口看到三个蹲在地上的女玩家。
“江衔?”注意到他的到来,温暖一愣,她朝江衔招了招手,“你怎么一个人?你的队友呢?”
江衔把在后花园发生的事情概括了一遍,反问她们:“你们在这里干嘛?是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温暖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他们把温斯顿夫人的尸体带下去之后,温斯顿先生一直站在妻子的房间里,他没有再流眼泪,只是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大卫只是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的血,又看了看还在垂泪的欧仁妮,一句话也没说,甩着手去琴房弹钢琴了。
令人肾上激素飙升的钢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大